。”
话音刚落,人就已经出去了。
郁尘回头扫了一眼满是狼藉的大厅,神色复杂,抬步跟了出去。
初樱回到房间,扶桑已经备好了洗澡的热水,看着她满脸疲惫的脸,身上还有很多红印子,就算她没看到,也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转身小心翼翼的端起桌子上的碗,里面黑色的汤药,走到初樱旁边,犹豫再三,开口询问道:“夫人,这是避子汤药,可好喝一……”
“不用了。”
初樱回头看着她,脸上挂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笑,看扶桑不由得更加心慌了。
“可是夫人不是……”
不是不想和王爷再有半点瓜葛了吗?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初樱给打断了,她仍旧笑意深沉,只是说出来的话,让扶桑如坠冰窖。
“你觉得,我还有当母亲的机会吗?”
难产,第二天便冒着生命危险去救离儿,可是到最后,离儿没有救活,就连自己,也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他们当真以为是瞒得住她?夜离澈之所以那么小心翼翼的陪在自己身边,无非就是害怕自己知道了接受不了。
扶桑之所以闭口不提离儿的事情,不也是害怕自己知道了这件事情吗?
可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该知道,迟早都会知道的。
刚来紫玉轩大夫来给自己看病的时候,她便什么都知道,所以和夜南冥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那么肆无忌惮。
所以此时此刻,没有人比她更恨夜南冥了。
当初爱得有多深,如今恨得就有多深,甚至,还要更多。
扶桑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回答,惊慌失措的看着初樱,手中的汤碗也有些不稳。
“端下去吧,你不用自责,我心中明白得很。”
她淡声开口,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澜。
曾经那个一点点事情都会眼红流泪的女孩,已经一去不回了。
如今的初樱,只想要夜南冥的命。
而且,她不会让他那么干脆的死去,她要将夜南冥给他的一切,十倍百倍的还给他。
扶桑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点头嗯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
等人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初樱一个人,初樱脸上的笑才慢慢敛了去。
没一会儿,梅姨就敲门进来了,她已经泡好了澡,正趴在窗户上望着外卖发呆。
“月儿,你让我办的事情我都办到了。”
梅姨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几次长嘴,都没有说什么。
只见初樱淡淡嗯了一声,“知道了,谢谢梅姨。”
她的态度仍旧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其实梅姨倒是真的希望她的性子就是这样的,至少安稳,可是她做的事情,就不像是追求安稳的人会坐的。
思来想去,所有想劝她的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是留下一生无奈的叹息,方才转身带上门出去了。
独孤清羽在夜南冥回府之前回去了,可是一路上,她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被阿彩扶回了房间,方才整个人都变得激动起来。
用力推开桌子上的花盆茶盏,碎落一地,伴随着的是一声刺耳的尖叫,“为什么!”
她抱着头,崩溃的大声质问道。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无言的沉默。
阿彩忙蹲下去去收拾东西,可是独孤清羽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将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砸完了,最后还惊动了耀华过来查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进来就看到一片狼藉的屋子,神色大惊,忙询问道:“侧王妃这是怎么了?是被谁惹到了?”
阿彩忙又站起来解释道:“我家公主方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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