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
“寡人已做决定,无须多言。”
夜修骥并给他求情的机会,又扫了一眼瘫软在地的王后,冷声命令道:“自今日起,在没查明真相之前,王后禁足宫内,任何人不得探视。”
王后听罢,猛地往后一一倒,满含眼泪的望着夜修骥,“王上,臣妾自当上王后一来,从未做过半分逾矩之事,还望王上明鉴啊。”
“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掖庭令自有决断。”
夜修骥没有丝毫情分,丢下一句话便扬袍离开。
“王上……”
王后想要去追,却转身就被人给拦了下来,夜离澈忙起身将她扶起来,“母后莫要担心,儿臣一定祈求父王明察秋毫,还母后一个交代。”
王后是他的亲生娘亲,从小到大,在他心中,王后都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纵使这后宫妃嫔尔虞我诈,她也不曾说去针对过任何一个人。
如今自己的母后无辜被冤枉,定是这后宫妃嫔中有人想要对付她,所以他一定要从中这后宫入手。
王后看着夜离澈,就像是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哭着叮嘱道:“太子一定要替母后找回公道啊,母后真的是被人给冤枉的,卿贵妃得王上盛宠,这后宫眼红的妃嫔比比皆是,定向要一石二鸟啊。”
“儿臣知道,儿臣一定会找出真相的。”
夜离澈沉声应道。
“太子殿下请回吧,莫要让臣为难。”
掖庭令上前恭声请求道,王宫出现这么大的事情,王上却将事情交给掖庭令来处理,无疑是给了他们下了一道军令状啊。
王后背后的整个家族盘根节错,牵一发而动全身,稍不注意,就会引起朝中动荡,所以身为小小掖庭令,简直是进退两难。
夜离澈看了那掖庭令一眼,回头安慰王后,“儿臣先走了,母后一定要保重身子。”
说到动情处,竟不自觉的红了眼眶。
王后含着泪一再叮嘱,目送着他离开。
出来之后,夜离澈回到东宫,梵听也回来了,看到夜离澈立马上前汇报调查情况,“回禀殿下,属下去查过了,这几日确实只有王后今日送了一碗燕窝过去,此外再无他人。”
“你确定?”
“属下确定,这几日就连王上都没有去过卿贵妃宫中。”
“你是说父王也没有去?”
“是的,说来也怪,之前王上每日都会过去陪卿贵妃,可是这几日竟忙于政事,一次也没有去过。”
听梵听说完,夜离澈忽的神情一滞,立马转身往房走,“梵听,你再去查查母后的那碗燕窝到底有没有问题,记住,要从根源上去查。”
他知道王上这几日确实是政务繁忙,有时候就连自己都是忙到半夜,凶手就是借着这个机会对卿酒动手的,不然若是王上每日都去,对方根本就没有机会。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想法办救王后。
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后被冤枉。
可是一连两天过去了,他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第二日夜深,王后跪在佛像前,不停的拨着佛珠,却是手脚冰凉。
“王后。”
背后突然传来王上的声音,惊掉了她手中的佛珠,慌忙起身,转身就看到了不知道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夜修骥,瞬间就红了眼眶。
哽咽着久久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夜修骥先开的口。
“王后这两日可还好?”
他问得客气,却全然没有半点感情。
王后凝望着眼前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哑声道:“王上想必是知道那滑胎药不是臣妾下的是吗?”
这两日她将所有事情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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