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若是没事,先告辞了。”
她倒是干脆得很,说完就转身迈开步子往前走。
“我答应让你走了吗?”
萧无衣如牛皮糖一般的声音再次从后面传来,初樱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听下来,冷声开口:“若是再不回去,恐怕殿下要找我了。”
“那便让他来这里好了,正好我也想跟殿下聊聊天。”
他爽快说完,就给手下递了一个眼色,那手下立马上前拉住初樱的去路:“姑娘请吧。”
而前面萧无衣也对秋濯笑道:“小侄女儿,走吧。”
秋濯一肚子火气没有地方发泄,转身看着已经被逼着要进去的初樱,满脸愧疚,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她。
牵着她的手进了雅间,三个人靠着窗坐下,秋濯紧紧握着初樱的手,初樱所能感觉到的,是一片冰凉。
她大抵是感觉到了秋濯的情绪,不动声色的主动握住她正握着自己的手,试图用自己的温度给她一点心安。
两人就这样默不作声的坐着,对面的萧无衣抬眼见了两人一眼,脸上笑意始终没有散去,反倒是更加浓了些。
“秋濯,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他主动挑起话题,秋濯却没有好话,”托你的福,好得很。”
“父亲失踪这么久了都没找到,你说你好得很,让叔叔怎么相信你?”
萧无衣看似云淡风轻的话实际上却是字字扎心,戳中秋濯的痛处。
初樱知道风越失踪的事情,所以在听到萧无衣这样说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怼了回去:“萧长老这样说话未免有失妥当了,秋濯找不到父亲定是着急,萧长老这般揭人伤口,难道不觉得是有意而为之?”
因为握着秋濯的手,所以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
秋濯听到初樱帮自己说话,心中既温暖又担心,她担心的,是萧无衣会为难她。
“哦,是吗?就算是我故意又怎样?”
“禽兽不如。”
萧无衣刚说完初樱就把话接过去了,简简单单四个字,却是说的斩钉截铁,丝毫不给萧无衣面子。
在场的人都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截了当的骂萧无衣,萧无衣自己更是没有想到,所以在听到她这样骂自己时候,脸都差点给气绿了。
“你确定你是在跟我说话?”
他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脸上青一片白一片,分明愤怒至极却要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明明尴尬至极却还要故作淡定。
初樱脸上尽是不屑,端起茶杯悠悠送到嘴边抿了一口,云淡风轻的扫了他一眼,反问道:“不然萧长老还以为我是在跟谁说话?”
这里除了他这个禽兽,还能有谁,能让她这般生气?
“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样对我说话?”
就连夜离澈,说话都不会这么不给他面子,初樱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大胆子?
房间的气温骤然下降,秋濯没想到初樱会这么大胆的跟萧无衣对着干,赶忙帮初樱解释,却被初樱给拦住了。
“萧长老,我只是就事论事,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还请你多担待。”
说完便端起茶敬向萧无衣,“我以茶代酒,给萧长老赔个不是。”
“绵绵!”
秋濯满脸担心的看着她,却只见她气定神闲,根本就不为所动,更有伸着,脸上竟还挂着几丝笑意。
萧无衣看着面前打了一巴掌又给了一颗糖的初樱,冷笑出声,“你觉得得罪了我是一句道歉就可以解决的?”
“不然呢?萧长老难不成还要教训我一顿?”
其实刚才她着实是因为看到秋濯如此隐忍的态度而受不了了才会开口的。
她便是这样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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