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不好？我记得性格挺好的 ，说话温温柔柔。”

    苏耶放下筷子，像是要针对这事儿说道说道，但语刚落又觉得没必要，继续拿起筷子，夹菜吃着。

    发条韦的台词：“哦，可能是我记错了？我和朱小茜真的不熟悉。”

    “纯粹的好奇，既然不熟悉，那对小茜同学性格不好的观点哪来的。”苏耶追问。

    “嗯……我想想。”发条韦的台词是：“好像有一次，我们全班去植物园，朱小茜的裙子挂丝坏了，全班都没有一个帮忙的，男生就算了，女的也没有，如不是性格问题，也不至于一个伸出援手的都没。”

    说起这件事，发条韦又联想到其他。

    “说起来，我回想了番，也没有想到谁和她关系比较近，上次同学会也没来，估计没人能通知到她，所以就觉得她性格不好。”发条韦的台词言下之意是在说，朱小茜没有朋友。

    苏耶用餐巾纸擦擦嘴，继续听着。

    “当时是你脱了外套借给她的吧，也幸亏你借了不然就太糗了，人来人往的。”发条韦的台词：“怎么忽问起她来了？”

    苏耶太用力，用筷子将菜碟挑翻，筷子也掉地上了，先说了一句服务员换双筷子，然后才开口。

    他解释：“没什么，只是之前看毕业照，忽然想到了。”

    “那你记性真不错，如果不是今天你提起，我都想不起，毕业照在之前搬家也弄丢了，一些明明觉得很重要的东西，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丢掉。”发条韦的台词。

    苏耶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算是回应发条韦的“记性不错”的夸奖，没有马上接话，而是夹了菜吃两口。

    看他用筷子的样子，是在夹蚕豆，或者花生米之类的菜，因为一夹二夹，也没夹起来。

    “这家店我来过几次，味道不错。”按照剧本发条韦作为销售最能应付的就是这种气氛，所以马上接话。

    但苏耶不接话，肉眼可见的气氛凝固，念台词的副导演察觉到了，关镜子可没这么灵光，所以尴尬许久才回神，说出了那句台词。

    搭戏最不好的地方是，跟不上节奏，关镜子卡壳的瞬间，把所有情绪破坏得一干二净。

    “是挺好吃。”苏耶看着发条韦，也就是目前的关镜子，没受到任何影响。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有事需要我帮忙吗？”发条韦的台词。

    苏耶随口回答：“没什么，工作不太顺利，就爱东想西想。”

    一旁当观众的纪易嘀咕：“无论看几次，都忍不住夸赞，好强的无实物表演能力，去北电当表演老师都够够的。”

    熊美玲在用手机录像，是苏耶交代的。

    都说了是在酒店套房中的试镜，所以面前自然没有一桌菜肴，不仅如此连筷子与桌子都是无实物。

    唯一有的东西，也就是屁股下的凳子。

    “高中的时候，我记得女生里面人缘最好的是班长，说起来班长长相普普通通，但性格就真的很好，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人缘好不好，与性格和长相都有关系。”

    发条韦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顺着说起另外的事，关系不够铁，所以询问点到为止。

    毕竟万一人家真有事，借个钱什么的，你也不想帮，何必给双方都找不自在。

    “发条，你觉得朱小茜长得怎么样？”苏耶开口。

    “长相？嗯……”发条韦的台词：“想起了，长得还可以。”

    苏耶问：“那我就有点好奇了，按照发条你的说法，人缘好不好在乎性格和长相，那么小茜同学长得不错，性格又好，为什么人缘不好？”

    这个问题让发条韦也陷入了思考。

    “也是，好像朱小茜也没有做什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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