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点菜一样,在清单上不停勾选。
首先在四城各要了些地产,都是不起眼的民居和商铺。地产还是要的,既能用作驯象所的隐秘据点,又能坐收地租补贴经费。
其次要了所离驯象所不远的药堂,也就是药房兼医院。孙婆婆的抱怨高德可没忘,同时也给驯象所开拓医院资源的新渠道。
然后又各选了一家火车、汽车和汽轮运输行号,这是给驯象所弄条掩护性质的交通线。
接着是若干与金铁机械有关的工坊,这是给老古准备的。再装作随意的勾选了些酒馆商铺仓库之类的杂业,顺带把那家远海小酒馆兜了进去。
没一会高德就搞定了,总数不到一百家。折成金龙粗略估算,在整份清单里还没占到十分之一。
“高镇抚太客气了!”邵皓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太少太少!”
“驯象所就这点人,不少了,”高德很严肃的说:“林都知的摊子大得多,邵督公的开销也很大。都察院那边,要确保女皇陛下耳目畅通,开支也不是小数目。何况咱们也不能分光了,说不定总管还有些想法呢?”
他这是真话,划拉下来的这些产业年营收估计有两三百万金龙。光西城东面那片民居,一年租子就能收十多万金龙,算下来驯象所每年至少能多出一倍的经费。
高德如此高风亮节,让另外三人感动不已。携手给高德再压了三十家才罢休,这样他们就能把可以划拉的盘子从高德暗示的一半扩大到四分之三。
“这些产业只有少数清理过,大部分还得由诸位自己动手。”邵皓以主持人的身份说:“可能会有些小麻烦,不过有我们御马监的查禁令,还有户部临时加急办下的执照,不怕原主去刑部大理寺闹事,真要闹事……”
这个不必太监说,锦衣卫本身就是强力部门,都察院也有自己的打手,该干什么干就是了。
“有些产业关联到暗手血塔的隐秘,”邵皓接着说:“这个就由咱家与高镇抚还有林都知后面再作协调。”
太监说的正是暗手血塔的地下传送网络,这还是朝廷第一次伸手到了中京的地下世界,掌握来往于地下世界的传送路线。不管是御马监、锦衣卫还是驯象所,乃至高德的另一面身份,这些传送路线的重要性都远远大于金龙。
高德和林德诚默契的点头,郑御史却不在意。看他那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应该是在盘算怎么安插人手了。他代表的都察院那边把几乎所有报纸、杂志、广播电视台都收下了,顺带所有绿袖坊也以“消息灵通之所”的名义全部拿下。
一想到中京里不少绿袖坊的后台老板换成了都察院,高德就暗暗龇牙,这个样子的大明,总感觉药丸啊。
四家瓜分完毕,远坂爱在忙其他事懒得搭理,直接把他们赶了出去,让还着一丝侥幸以为有机会见到女皇的高德颇为失望。
说起来女皇到现在还没召见过他一次,这里面是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高德上了扶桑司机开的装甲版豪车扬长而去,停车场里,另外三人又传递着默契眼神。
邵皓嘀咕:“据说高镇抚还没面过一次圣,真是古怪啊。”
“很简单,”林德诚还记得远坂爱扮成侍卫去见高德的景象,他捻着胡须笃定的说:“不需要。”
这事高德也没太在意,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如今他虽是正五品的镇抚使了,却还是没资格上朝堂的小官。与远坂爱关系是密切,可那是与小丽有关的私人关系,远坂爱又不会因私废公,把自己弄到女皇跟前。
而且真要见了,不是可能被识破身份,就是被压上更重担子,风险太大,还是不见的。
回到驯象所,高德把在宿舍补觉的人叫起来,砸下产业清单和厚厚一叠空白的查禁令和执照,会堂里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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