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五五章 一战前夜、命运的交汇(第2/3页)  新顺1730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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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说,格林尼治天文台能成为本初子午线,为世界制定经纬度的规则、后世所有世界地图都要遵守这个经度分法的源头,都可以追溯到这艘老旧的战舰上。

    对航海史来说,哥伦布是第一个完成环球航行的。而百夫长号,是第一个完成军舰编组舰队环球航行的,开启了真正的海上的大争之世、意味着纵横七海不再是一句玩笑话。

    后世的维生素C治坏血病也和百夫长号有极大的关系。历史上乔治·安森的舰队带了1980人出航,回到英国后就活了185人,基本都死于坏血病,这件事极大的震惊了英国海军,百分之九十的死亡率实在太过吓人,那一年导致水手强征都出现了困难。当时是海军军医的詹姆斯·林德也目睹了百夫长号归来的惨状,最终在几年后找到了橘子柠檬。

    这是人类航海史上里程碑似的一艘船,不考虑背后那些殖民者的龌龊,无论如何这是一艘数万年后哪怕人类飞出太阳开启星际时代,依旧会记住的船。

    而现在这艘船,下了帆,降了旗,在炮台的注视下毫无抵抗之力。

    褪去那些科学的光环,这只是一艘英国海军准备用来交战的战舰。

    隆隆的礼炮声中,英国军官生们在甲板上列队,静候刘钰等人上舰。

    前提是他们不需要如同停靠广州的商船那样下跪迎接,只是单纯的军方交流。

    一脸不满觉得受到了侮辱的乔治·安森将刘钰等人迎到了船长室,法扎克莱就像是穿花的蝴蝶,穿针引线地介绍了一下登船会面的彼此。

    “这位是英国王家海军的乔治·安森准将。”

    “这位是大顺的西伯利亚侯爵,枢密院副使刘钰。他旁边的是大顺南方海军的舰队长米高、副舰队长杜锋。”

    “这位是法国东方公司高级职员、本地治里的法军指挥官杜普莱克斯。”

    既然只是军方的交流,对方也下了帆、降了旗,还是按照海上的规矩,伸出右手握了握,以证明自己没有把右手的食指扣在扳机上。

    船长室的模样和大顺军舰上的差不多,都是铺满了各种各样的海图。

    圆规、三角尺、象限仪、六分仪等奇奇怪怪的仪器,堆积在桌子上。

    唯一不同的,便是船长室的上部,用沉重的铁链小心地挂着一口巨大的铜箱子,大约一米多高、一米多宽,上面的钟表在滴滴答答地走动。

    和刘钰一起来的军官们看到了熟悉的船长室,也注意到了不熟悉的这口大的铜箱子,颇为好奇地看着这个仔细固定好的箱子,终于认出了这是一口钟表。

    历史上,哈里森的H1航海钟,并没有第二次跟随百夫长号测试、进行环球航行以便得到更充分的证明。

    因为百夫长号要从南美绕到菲律宾,一路上基本没有补给,王家学会的人担心出什么意外。

    但这一次,航海钟还是被安放在了百夫长号上。

    既是因为大顺这边睡醒了,居然开始与各国进行外交,英国有足够的信心在中国获得充足的补给。而得到了航海钟的袭击菲律宾的舰队,也会如虎添翼,历史上乔治安森的舰队在南美算错了经度,直接报销了三分之一的船,大量的水手因坏血病而死。

    也是因为支持哈里森的哈雷,觉得自己大限将至。而下一任格林尼治天文台的台长,是测算光速的布拉德利。此人在经度之战中,是一个“月相法理科派”,而不是“机械钟表工科派”的,所以哈雷希望自己死前利用仍是台长的机会,将他认可的“机械钟表派”的希望送上船,完成一次环球航行的测试。

    刘钰猜到了这可能就是他一直眼馋的的航海钟,不禁微微感叹。

    自己这一次去欧洲,除了当搅屎棍之外,最大的目标就是趁着“俄国政变、新党旧党一起清理德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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