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给他介绍厂里的情况,他好像都没有在听,几乎不怎么说话,完全没有回应。
厂长知道霍浅的脾xìng,霍式的员工都知道,霍总很难接触,这次为了迎接霍浅,他准备了大半个月的稿子,就想着怎么给霍浅更详细的介绍厂区的发展状况,生产额这些他自然不用多说,每个月他都要向上面汇报一次,如果不达标,他这个厂长的位子也就会被拿掉,不管他以前做出过什么业绩,都一概被抹掉,功不抵过。
进到霍式,大家都深谙优胜劣汰是生存的法则,失败从来不会给你理由,所以春城的厂长头上的压力太大,别人看着他表面风光,心里的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天承受的压力太大,年纪不到五十岁,厂长原本茂密的头发已经脱的稀稀疏疏,没剩下几根都软趴趴的贴在头皮上,看上去像是六十几岁。
有个下夜班的员工,竟然走到了领导堆里,他早就听说今天霍浅会过来,没想到被他误打误撞,撞了个正着。
年轻人叫阿忠不过二十岁的一样,一脸的青涩,从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他,迎面传来的强烈气场,让他吓了个哆嗦,知道这些人都是霍式的高层。
阿忠扭头想溜,和过街老鼠一样,张皇的逃窜,结果没走两步,就被霍浅叫住。
阿忠低着头,硬着头皮怯生生的走到人堆里,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孩子,现在脚后跟发软,心脏狂飙,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连呼吸都感觉有些窒息。
厂长气不过,走到人堆里的冒失鬼,也不知道他是哪条生产线上的,工作时间晃晃悠悠的能晃到这儿来,这不是当着霍浅的面,给他上眼yào:
“好香……”阿忠心里嘀咕着,他不敢抬头看走近他的那个男人,但是鼻尖能嗅到淡淡的香味儿,薄荷檀香?阿忠不懂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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