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有什么事情,就先回去休息吧,别让自己太辛苦。”
叶檀一双妖艳若狐,傲然如凰的灿眸,突然多了抹黯淡,“你跟了我有一段时间了,发现你真的很体贴,霍浅当年要是有你的十分之一,我也不会活的像是个怨fù,他从来就不会问我辛苦不辛苦,甚至话也懒得跟我说一句,我对他说的话,他也常常充耳不闻,他很擅长用冷暴力来折磨我、”
叶檀心心念念的都是霍浅,这让不知不觉间对叶檀爱慕已深的杨铭佑嫉妒的发狂,他常常想不通,霍浅放着这么优秀的女人不要,怎么偏偏选择素瑶,叶檀曾经无意间跟他说过,霍浅很不习惯小孩子,残忍的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可到了素瑶那儿,霍浅好像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喜好和厌恶。
“叶总,您这么优秀,一定会找个更好的男人。”杨铭佑温声劝着叶檀,他其实心里很想说,这个男人应该是他,他有能力给叶檀幸福,去疼爱她、
叶檀冷然一笑,“这话我不愿意听,有哪个男人像是霍浅一样优秀,见到他第一眼开始,我就认定了,这天底下和我般配的男人,只有霍浅一个。”
杨铭佑自觉说错了话,立马道歉说:“对不起叶总,我说这些就是想让您想开一点,我那天还在停车场碰到我前妻素瑶了,还是老样子,没怎么变,也不知道霍浅守着那么个连您一根头发丝都不如的女人,是怎么过的。”
叶檀听杨铭佑在她面前,毫不留情的数落着他的前妻,唇边的笑容绽放的很大,“我找人调查过你,当初你和她离婚,最开始是因为你出轨,和霍浅没有什么关系,我一直再问自己,霍浅那么高傲的人,怎么会做出介入别人婚姻的事情,他那么优秀,素瑶哪一点般配的上他,就连你都对他厌烦嫌隙,霍浅怎么就能跟她维持婚姻维持的那么久。”
叶檀话里话外间都透露着对杨铭佑的轻视,杨铭佑早已经习惯,叶檀在他面前,从来也都是高高在上,他不否认自己出轨,嘲笑着说:“跟她上床,就像是跟一条死鱼做一样,勾不起男人的一点兴趣,到后来,我和素瑶躺在一个床上,我连碰她都懒得碰她,除了胸坚挺点,屁股大点,她也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杨铭佑把私密的事情,放在明面上说,叶檀微微的叹了口气,深夜人本来就容易脆弱敏感,如果是白天,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跟杨铭佑说出去这些话,“那霍浅跟她倒是搭配,他永远都是一板一眼,敷衍了事,跟我睡在一张床上,都要盖两个被子,从来就没有主动的时候,我在他面前,什么女人的魅力,全都dàng然无存,是他轻而易举的打败了我所有的骄傲。”
叶檀说的,杨铭佑乐的心花怒放,心里嘀咕着,素瑶也就是守活寡的命了,霍浅放着这么个绝色美女不上,怎么会和一条死鱼有频繁的xìng生活,素瑶的床上功夫,真是逊色的不得了,永远只习惯男上女下的姿势,让她口,她也扭捏的不肯,不是说脏,就是说心里别扭,叫也不会叫,劈开两条腿,他感觉和chā在猪ròu上没什么区别。
霍浅这种身边莺莺燕燕不断的人,见识过女人的百种姿势,怎么可能愿意一直敲木鱼。
杨铭佑难免说到这些的时候,很长时间不做的他,身体有了反应,叶檀眉眼邪魅的盯着杨铭佑西裤下yù望的复苏,只突出小小的一块,也大概猜出了杨铭佑的尺寸,不过也不太确定,离婚以后,一直没有跟男人做过,叶檀心底里也有着自己的yù望,每每深夜,她总会有手指去慰藉自己感觉到快要干枯的身体,脑子里想着霍浅的样子,想着霍浅跟她做时的神情,很多时候,叶檀都觉得自己可悲又可怜,很久没有被男人滋润过的叶檀,孤男寡女的和杨铭佑共处一室,聊着些暧昧的话题,她喉咙微微滚动,眼底里燃起浴火。
“你是不是硬了?”叶檀撩了一下自己的刘海,露出了那张很妖艳的脸庞,微笑的看着杨铭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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