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会符思远的请缨,而是将目光投向高冠青年,说道,“鸠山和,你立即点齐三千玄元神禽营将卒,即可起身,前往定陶关,接替姜寅主持定陶关防务——你到绝天岭定陶关后,切记盯住姜寅的残党余孽,莫叫他们有机会掀风作浪。”
没想到师尊竟然将主持塔山防线的重任,交给似乎从来都不会违拧师尊意志、甚至有意纵容师尊意志的鸠山和主持,符思远硬着头皮,再次请缨道:“姜寅余党残孽清除容易,但西北域兵马,是塔山防线联军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可以说是核心,他们要是军心不稳,鸠师兄未必能稳定局势,弟子与秦虎山、吴之洞皆是相识,也彼此信任,或能助鸠师兄稳住局面。”
符思远三番数次主动请战,鸠山和眉头微微蹙了蹙,也朝秦世民揖手施行道:“师尊,请让符师弟随我走一趟,助我一臂之力。”
“好吧,”符思远在路临城也没有统兵的职责在身,两度请战,秦世民也没有理由不让他一同跟去塔山,当然他心里也绝不希望姜寅自刭会害得塔山防线崩溃,但他也不觉得姜寅真就重要到无可或缺的地步。
高冠青年与符思远,也不作停留,拿到秦世民的手谕,就赶往神禽营点齐人马,接着又与闻讯赶过来的心腹弟子会合,一起从大燕山中麓与南麓交界的地方横插过去,往松辽平原的腹地飞去。
刚刚得知消息的符少群,赶过来时,脸上的惊容都还没有敛去,看到太叔祖符思远跟向来阴沉却极得太上天尊信任的鸠山和站在一起,硬生生将心里的问题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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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思远与鸠山和稍作准备,就率三千神禽营精锐一路北上,但他们为了赶路,直接插穿魔族控制的大燕山中麓,自然不可能避开魔族的斥侯,甚至还被四樽魔君纠缠上,经历了几番血战,损失不少人手,于第七天才赶到了绝天岭定陶关。
见到他二人到来,代掌定陶关的秦虎山好似有些愕然,也是带着留守绝天岭的近十名天位真君出城来迎接,引着他们往定陶关内而去,一边疑惑地问道:“两位真君不在太上帝君座前侍奉,却是来我定陶关何故?”
符思远难以开口,鸠山和却是冷哼一声,把“原委”说给秦虎山知道。
秦虎山也是一脸愕然,顿住脚步道:“怎么可能?姜寅真君在定陶关恪尽职守,不要说塔山防线乃姜寅亲手打造,怎么就敢在镇元塔之内谋刺太上帝君。”
鸠山和有些不耐,把秦世民的印信拿了出来,说道:“这等大事,我们哪里敢信口开河?还请秦宗主速速派人拿住余苍、姜沛、卢少商等几名要犯,莫要逃了出去。”
秦虎山脸色古怪,自言自语地道:“还真是巧了,三天前,余苍真君来找我,说接到了姜寅真君的传讯,要前去路临城听候调用。虎山也没有想过姜寅真君竟然在三天前早就身败道消,没有想竟然还有这种曲折。”
鸠山和双拳一握,剑眉倒竖喝道:“你真可以出这样的差错,岂非营中任何一名将领,都可以悄无声息的率兵马离开?”
秦虎山一脸的无奈,摊着手说:“此时我确实负最大的责任,可是我也完全被姜寅瞒在鼓里,才审查不严格的啊,还请鸠大人责罚……”
秦虎山乃是元阳宗宗主,其座下掌控着西北域十个重镇,拥兵数百万。
就是在魔劫未启之前,秦虎山也不是鸠山和身为太上天尊秦世民的亲传弟子就能够随意问责的,现在局势如此紧张,自然更是不敢对他怎么样。
鸠山和冷声问道:“他们往何处去了?”
秦虎山向西南一指道:“之前说是要绕过赤峰城,赶往路尘与姜寅真君汇合。不过现在看来,怕是方向就定不住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鸠山和、符思远就算是有天大的神通,这时候也只能确认余苍、姜沛、卢少商、姜雨薇等与姜寅关系密切的核心弟子、大约有两千余人,修为大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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