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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撑起半边身子,慕疏凤狠狠盯着幸灾乐祸的众人,只觉得怒火中烧。
慕疏凤向来都是吕远容的掌上明珠,只有她欺负慕疏影的份,哪有今天这样,反而当着众人面前出丑,于是她把心一横,顺势坐了起来,但就是不起身。她想着府邸闹出了这般大的动静,势必会惊动吕远容,到时候娘亲到来,她才要好好教训这些不知好歹的人。
“原来你慕二小姐也会杂耍,逗得大家真是开心!”慕疏影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她嘲讽的话犹如火上浇油,让慕疏凤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慕疏影!”坐在地下的慕疏凤哪经得住这般激将,她倏地一下子窜起身,向着慕疏影站立的位置横冲直撞过来。这样的举动,让她原本梳得精致的发髻一下子就散落开去,披头散发的模样当真似一个疯婆子。
“这是怎么了?”吕远容终于也出现在了闹得不可开交的现场,她扫了一眼满地散落的红绸缎,再又看了一眼披头散发的宝贝女儿,于是提高声调问道。
“娘!”终于盼来的救星,慕疏凤仿若受到了莫大的冤屈一样,一下子扑过去,抱着吕远容哭得稀里哗啦,抽泣着说道:“她不经过娘亲同意,就在府邸胡乱的张灯结彩,女儿实在看不过去,上前阻止,哪知道她就将女儿推倒在地。”
这颠倒是非的功力果真深厚,众人皆见到慕疏凤被自己绊倒,没想到她竟然可以说得如此顺溜。
吕远容拍了拍慕疏凤的背脊,以示安慰,她尽量保持平静的语调对慕疏影说道:“府邸的事务,向来都是我这当家夫人做主,我几时同意你悬挂这灯笼、绸缎的?”
“女儿不是禀告过娘亲,正月初五迎贵人吗?”慕疏影眨眨眼,她答得倒是干脆利落。
“哼!”饶是吕远容竭力扼制住怒火,也忍不住被慕疏影心定神闲的模样气得够呛,她大声喝道:“给我拆掉!”
吕远容毕竟是当家作主的夫人,奴婢们听她一声令下,顾不得场面的诸般混乱,七手八脚将刚刚挂了一半的红绸缎又动手拆了起来。
有吕远容出面稳住了场面,刚才还哭得梨花带泪的慕疏凤,早就换了另一副姿态,斜睨着眼,暗中瞧着慕疏影将会如何出丑。
正当场面刚刚扭转过来,慕府的大门却被人从外自内推开,身着褐色长衫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这正是慕府老爷慕槐礼。他瞧着家眷们都聚集在大门口,而散落在地的鲜红绸缎更是格外刺眼,不禁纳闷的询问道:“这都是怎么了?”
“老爷?你怎么回府了?”乍然间见着慕槐礼,吕远容心虚的问道。慕槐礼出府前后不过三天的时间,怎么会突然折返?她可才对香玲儿痛下毒手不久,如今只恐伤痕还未褪去。如果香玲儿趁机告状,恐怕老爷又会责罚自己。
“明日里正月初五,左大人要到府邸到访,这天大的事情,我不在府中成何体统?”慕槐礼答道。
“左大人?哪个左大人?”吕远容暗中瞥了一眼慕疏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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