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26章 还治其身(第2/3页)  重生宋末之山河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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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可否借用秦制,套用商鞅之法呢?”赵昺琢磨了下,试着问道。

    “臣以为当下以为最重要的事情是国是、编敕和科举三事,其次是兵事!”应节严略一沉吟道,“国是定,然后设施注措以次推行,上有素定之谋,下无趋向之惑,天下事不难举也;编敕修订法典,天下人共遵之;科举,可选天下人才为陛下所用。如这三事毕,则人心定,天下稳,陛下自可远图。”

    “那先生以为当下最要紧的事情是什么事?”赵昺想想也是,三百年的规矩早已刻入骨髓,在思想中根深蒂固,尤其是那些既得利益者,又怎能轻易的屈服,他拱拱手向老头儿请教道。

    “臣知道陛下的心意,但是此事是急不来的,且即便凭着刀枪威胁压服,也难以让人心服,旦有机会他们便卷土重来未可知。”应节严言道,“另陛下所行之事不仅牵涉甚广,又涉及祖宗家法,岂是一朝一夕所能尽数改变的。”

    “嗯,先生教训的是,这些日子朕是有些急躁了!”赵昺觉得自己就是贱,老头儿一变脸他就心虚了,老实的承认了错误。

    “陛下,为君者要稳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此刻形势复杂,陛下更不能先乱了阵脚!”应节严给小皇帝斟上茶沉声道。

    “先生怎生丝毫不急呢?朕心中像着火了一般,总要帮朕拿个主意啊!”赵昺看老头捋着胡子、喝着茶,心中更是着恼,又一屁股坐下道。

    “陛下之忧,臣以为极是。但总归饭要一口口的吃,总要先稳住朝政,积累钱粮,才能一鼓而下,收复中原。”应节严轻笑着道。

    “另外从长远看,我们要守住长江防线,则要动员数十万常备军陈兵江南,糜耗的军费每岁是以千万计,即便敌不来攻,亦要常备不懈,这些钱更是少不了一文,长久必然使得国无积蓄,旦有事情便要增加赋税,使得国困民贫。且时间长了,不仅使兵将懈怠,再无战力。还会滋生贪腐,毁掉我们多年的心血。”

    “先生亦知朕一向懒散,并非贪权之君,但朝臣多是守成之人,缺乏进取之心,甚至进驻江南后又生偏安之念。”赵昺皱皱眉头在堂中焦躁地踱着步道,“如此状况下,北伐几乎无望,而真金只要稳定了内部,便能很快腾出手来,将北军南调再犯江南。那时我们即便有长江为凭,但战线漫长,总有疏漏之处,一处被突破则处处被动,整条防线便也随之崩溃!”

    故宰相于天下事无所不统,不仅仅是一职名官。虽然朝廷的诏书都是以皇帝的名义颁发,但按照法定的程序,诏书的起草、审核与颁布,都必须经过宰相机构,并由宰相副署,凡制敕所出,必自宰相,非经二府者,不得施行。所以这样的权力结构便是牵制皇权的积极力量,使得君主独断的企图是跟这一权力结构相背反的,从而让皇权难以在这样的权力结构中展开。

    毫无疑问,宋室君主处于这个权力结构的最顶端,具有最尊崇的地位。而君主下面的宰相机构,包括中书门下、枢密院,则是与天子共治天下、掌握着实际治理权的执政团队。且宰执的法定权力很大,凡“天子以万机之得失,百官之进退,社稷之安危,生民之休戚,近而号令之臧否,远而蛮夷之叛服,大而阴阳之愆和,小而钱谷之衍耗,凡百官有其事,事有其名,一皆委任而责成于宰相。”

    “陛下的心思,臣十分明白。但现在外有强敌环伺,内部处处擎肘,使得陛下壮志难酬!”应节严点点头,作为四朝老臣,他自然清楚让小皇帝感觉到束手束脚的还在于大宋建国以来形成的权力结构。

    “先生所言不错,但是朕急啊!”赵昺说着站起身道,“先生我们在琼州十年卧薪尝胆才收复了江南一隅,广南西路尚有数州在敌手,大理和川蜀也为蒙元占据,而十数万敌军又与我们隔江相望,时刻准备再下江南,局势比之在琼州还要危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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