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圣莲女皇,你料不到吧,这一回看你如何狡辩?”
突然间,看台上一神仙跳至场边,喊道:“莱泰兴!你用心何等险恶!放我在此,岂能让你混淆黑白?”
莱泰兴望向此神,认得是他属下中一位郎中,那郎中说道:“莱泰兴,你这神火罩早已无用,为何还装模作样地审判女皇陛下?”
莱泰兴略一沉吟,道:“原来你也被圣莲女皇收买了?”
那郎中喊道:“前些年,女皇陛下花费五十万两翡翠,动用数万人力,修建了一座极大的天神庙,供百姓前往祈祷,又每年在其中举行祭典,向天庭祈福,令天地一片融洽。天庭的神仙,有不少职位低下,无人所知,过得穷困潦倒,正因为有这新修建的天神庙,才令他们每日可领一些钱财为生。像我这等神仙,凡人从不念我姓名,若非圣莲女皇,我早已退化为最低下落魄的小神了!圣莲女皇对我天界用心之虔诚,可昭日月!这样一位伟大的凡人,岂容你来污蔑?”
观众之中,虽不乏大神,当更多的是些不入流的神仙,他们身份低微,却一直以神仙自居,对圣莲女皇甚是轻视,此刻经这郎中一说,这才恍然大悟:“若不是圣莲女皇,我们的日子唯有过得更苦!”
那郎中又道:“莱泰兴!正因为圣莲女皇告知子民:你并不能决定何人觉醒,令你所受信仰锐减,所以你怀恨在心,只想着如何报复陛下!你的所作所为,我实是无法忍耐!”
莱泰兴道:“龙蜒给了你多少好处?”
那郎中霎时显得有些紧张,但他立即笑道:“你奸计被我戳穿,便将这罪名加给我,不错,不错,这正是你惯用的伎俩!”
大多数神仙议道:“到底是这莱泰兴说得对?还是这郎中在说谎?”“我看是这莱泰兴!此人冷着一张脸,一看便是阴沉狡诈之辈!”“但圣莲女皇已承认自己身怀妖火,如此看来,她多年来一直说谎,这岂不可疑?”
这时,有一位衣着光鲜,却面黄肌瘦的仙人却笑道:“依我之见,这圣莲到底是信奉妖界,还是奴役妖界,这又有什么关系?妖界纵然祸害,也不过是祸害凡间,万万殃及不了咱们天庭,而圣莲女皇治下,咱们大伙儿实实在在受了好处,这可是真金白银,造福万仙的举动。”
群仙一听,皆感深得我心,笑道:“不错!这话在理!”“莫说她只是练了妖火,就算真成了个三头六臂的妖魔,只要她多修神庙,广造神殿,对咱们天庭而言,便是个好凡人。”此言一出,更是广受赞同。
唯有少数地位崇高的仙人觉得此言未免贪图小利,目光短浅,但他们深知妖魔受誓言约束,绝无法在凡间生存,即便圣莲当真与妖界沆瀣一气,最多不过是小打小闹,招几个厉害妖魔替她办事,其余又能怎样?不错,妖魔偶尔在凡间出没,凡人确实遭了秧,可那又与天庭的神仙有什么关系?
只过了一会儿,台上风评逆转,倒是骂莱泰兴得多,声援圣莲女皇的更多。拜戚脸上肌肉抽动,满眼失望。
莱泰兴眉头紧锁,叹道:“人心易买,不料神心更易买。”
圣莲女皇举起手掌,一团妖火升起三丈,已全无掩藏之意,她道:“莱大仙,你猜你的死期是何时?”
莱泰兴道:“无需再比,我心已死,我认输了。”
台上神仙说道:“这莱泰兴一身功力,天庭闻名,不料竟如此贪生怕死?”“他诡计被圣莲揭穿,心虚害怕,自然不敢再斗。”
台下青阳教徒悄悄对圣莲说道:“到此地步,已无神会相信这莱泰兴,你不必赶尽杀绝,反而再引疑心。”
圣莲女皇陡然出掌,那妖火急剧旋转,成了一座风火高塔,烧向莱泰兴。莱泰兴放出神火罩,被风火高塔一碰,瞬间已告溃灭,莱泰兴自知无论如何也躲闪不开,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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