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莫教扰乱了客人清修,如果是有人不听话,悄悄带走,拖出去埋了。”
这名管伙房的管事只是低头,他不管这杀人埋尸之事,一边自有人应声,一道灰影飞快的掠出了王府,也只不过数十个呼吸,有破空声飞掠回来。
一名身穿灰衣的修行者到了萧谨喻的身前不远处,脸色煞白,道“王爷,有人闹事。”
萧谨喻此时早已不是平时吃喝玩乐的模样,他听着外面似乎根本不减的声音,双眉缓缓挑起,眉梢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红意,“不是说谁不听就拖出去埋了”
“那人非凡,连安将军都不是对手。”
这名身穿灰衣的修行者很熟悉萧谨喻的性情,他也丝毫不敢废话,连声说道“早市初开,一名年轻人在早市来售卖货物,只是他却说是卖人头,说随身带有二十一颗人头。早市之中许多人自然觉得他是鬼扯,起哄要买,但这年轻人真的从带着的包裹里取出了一颗人头,丢在身前。安将军正好在早市之中吃东西,上去盘查,两句不和就动了手,但直接就被破了气海,现在跪在那人身前。”
“现在那年轻人说,现在卖死人头,等会还要卖活人。活人是个锦衣少年,从某处道观之中得之,还说那名少年自称小王爷,十分稀奇,听说这城中集市专卖稀奇货物,越是稀奇越是价高,我方才返回来时,还听那年轻人说,他这死人头也不是寻常死人头,而是修行者的死人头。”这名身穿灰衣的修行者只是述说,额头上就已经不断留下冷汗,“我隐约听见他还说,这二十一颗死人头里面,可是还有神念境修行者的死人头”
“什么”
萧谨喻的脸色连变了数变,“让马先生去看一眼,且不急着对付此人,先看看此人路数。”
“知道。”
这名灰衣修行者也不敢怠慢,急忙掠了出去。
又过了片刻,只听到外面如雷般的几声闷震,萧谨喻感知到有剧烈的元气波动,他心急如焚,不知发生了何事,但等了片刻,也不见那灰衣修行者来回报,倒是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却是一名少年和数名身穿青衫的修行者走了过来。
“殿下”
萧谨喻看到这名少年,顿时行了一礼,他心中又是焦急,又是窝火。
这里平时根本没有什么大事,但偏偏太子殿下在他的府中时,却偏偏有事发生。
这名少年五官只能算是清秀,不算特别好看,但神情宁静,却天生有一种大人物的风范,他只是摆了摆手,微微挑眉,道“南広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有如此剧烈的元气波动,好似有厉害修行者在交手”
“我”
萧谨喻一时语塞,他心中苦闷,只想说自己也不知道,但也就在此时,脚步声疾响,一人疾掠过来,却不是之前那名灰衣修行者,而是一名五十余岁的男子。
这名男子也不是王府之中的修行者,赤足,散发,看上去完全就是边民的打扮。
“王爷”
这名男子也没有多少礼数,看见萧谨喻就马上大叫,“王爷,有人闹事,叫卖人头,方才马供奉和钱供奉去盘问,还没有说上两句,就被那人打倒了。”
“怎么回事”
萧谨喻脸色大变不说,那少年身后的数名修行者也是面容一紧,其中一名文士模样,白面无须的男子轻声问道“马供奉王爷,是您府上的马明秋马供奉”
萧谨喻的面容发僵,双手微微发抖,他嘴角扯了扯,好不容易说出了一个“是”字。
听到他说出“是”字,原本云淡风轻的这几人也都是面色大变,其中有几人原本就已经准备出去看看,但此时却都是僵在当地。
那马明秋是萧谨喻去年冬里才招揽到的大供奉,此时南広王府的肖印岫外出,这马明秋便是王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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