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但无论是哪种原因,一鹊都开始怀疑他了。
“既然忘记了,那就不用说了!”
一鹊笑着说道。
“一鹊,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连城羽问道。
“我们回家!”
一鹊说道。
“回—家?”
连城羽对家的概念很模糊,他不知道家是什么。当然,这也不能怪他,纵观大明王朝,有家的又有几人呢?
一鹊说的家,自然也不是连城羽好奇的那个家。所以,只要是有座房子避风雨,或许这就是一鹊眼中的家。
“对,我们回家,回家!”
一鹊说道。
“一鹊,我想问你一件事!”
连城羽说道。
“什么事?”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你是连城羽啊!”
“不对,我老感觉自己好像不是他!”
“你就是连城羽,你如果不是他,那你是谁呢?”
一鹊突然意识到连城羽变了,他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难道他开始怀疑自己对身份了吗?
“羽,那仔细回忆一下,你刚才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一鹊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我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呢?”
连城羽的确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但他却能记得起每天要按时服用师傅给的药。
夜已深,从灯火辉煌到万籁俱寂也不过一会儿。睡不着的人只能坐在窗前,感叹天寒地冻,把人心冻碎。
婉君从回来到现在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能披了裘衣独坐窗前。
无奈不眠人正有难安事,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屡次出现的黑衣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每个关键时刻出现呢?
杜府已经被毁,父亲如果知道了是不是会难过,是不是会怪他为什么不救他呢?
他又何曾不想救他们,只是他已经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现在的他众人躲避还来不及呢,谁还肯愿意帮他呢?
他以为只要把皇上这枚棋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就好了,可棋局却根本不会以他的心情来变化。
他爬在桌子上,眼泪湿了袖子。窗外凉风习习,他打开窗户,外面正下着大雪。
雪早已铺了一地,他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可泪水唤是不停地流下来。
疼点了蜡烛,拿起烛台走了出去。外面虽然很冷,可雪花真的很美。就像一个圣洁的女神,在像世间抖落她美丽的羽翼。
“春秋,你看到了吗?雪下的很大,今年的第一场雪就这样毫无防备的下了。如果你还活着,那么你抬头看一看,因为我也在看雪。”
婉君伸出手捕获了一片雪花,凉凉的,软软的,很快便消失在手心。
“你看到了吗?我在雪中等你!”
他抬起头,闭上眼睛,让雪花在脸上慢慢融化。
同样的大雪天,春秋也睡不着,他只是把窗户开了一个小缝,足够看到外面的雪花。
“婉君,你看到了吗?老天爷下雪了,它下雪了!”
他看着窗户缝外晶莹剔透的雪花,心里再滴血。
“可这有什么用呢?我们就是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虽然我站在你面前,可你却不知道我是谁。”
他一把关上窗户,不让自己的眼睛里再沾惹到这思念的颜色。
“婉君,这几天我真的很心疼你,看着你日渐消瘦,我的心真的好痛。可老天既然这样安排了,必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只是命运的棋子,再怎么挣脱,也逃不开这棋盘。”
春秋似乎成长了。他不再像原来那么任性,那么感情用事了。他学会了忍,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学会了等,学会了把自己冻感情变得内敛。
要学会这些得有多难,有些人终其一生似乎难以学会。或许,在春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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