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活到现在的唯一动力就是抓住眼前这个女人,然后将她送入地狱。
只可惜,设想是美好的,而现实却与想象的不同。
枪声如她所愿响起,而命中的却是朱蒂本人。
朱蒂无力的靠在车上,在车内灰原哀的注视下滑落坐在地上。
“thank-you,orrow.”
贝尔摩德高昂的语调一转,“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之所以把与毛利侦探相关的案卷偷走还有另外一个作用。”
“把所有案卷偷走,就不会让警方的人知道我到底需要的是哪一部分。”贝尔摩德蹲下来,“后来我又把所有卷宗还给警视厅,就是为了让他们知道我的主要目的与毛利侦探相关。”当然,让在警视厅里面潜伏的某个人知道也是一举两得。
“于是他们会调派大部分警力监视侦探事务所,当然,也包括了你们fbi的人。”
“托你的福我轻易的就取到了你们之间的联络方式、藏身地点以及要引我到这里的计划。”
朱蒂心下平淡,仿佛已经不在乎了。“那你是早就知道我们潜入你的房间了?”
“嗯,早就知道了。”贝尔摩德更是得意,“我只是假装不知道罢了。”
“让你们看到那张照片,我只是想或许你们可以帮我找到她罢了。”某些人看的太严,毫无察觉的话她无法得手。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会是二十年前那个漏网之鱼。”贝尔摩德注视着朱蒂淡蓝色的眼眸,“还有,新出医生那起案件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贝尔摩德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反正你也要死了,说出来也没什么。”
朱蒂喘着粗气,淡淡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贝尔摩德。“那不是我问出来的。”她微瞌上眼睛,“是有人拜托我,她说我只要肯暴露身份,就愿意相信我。”
“就是她。”朱蒂回头看了看坐在副驾驶的灰原哀。
贝尔摩德站起身来,“就是她啊。”她笑得很诡异。
车座上,灰原哀一反常态,她没有害怕的缩起来,而是淡漠的瞅着车外的贝尔摩德。
幽灵船上,工藤新一离死去的狼人最近,他仔细的检查着狼人的尸体。相反,原本为警察的木原康则站的比毛利小五郎都要远,好像对这起案件漠不关心一样。
“死因应该是中毒。”工藤新一说道,“不过没有经过具体的尸检,无法判断出毒物的成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船上的人已经心惊胆战了,杀手好似就隐藏在他们中间。
其实这么说也没有错,这艘船上的杀手不止一个。
“不过不愧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啊,这么快就看穿了手法破解了案件。”一个妖怪说道,其余人也纷纷夸赞。
“咳咳。”工藤新一咳嗦了两声,“其实,我能这么快想到手法,原因是我也和他用了一样的手法。”
“事隔20年的重逢也该结束了。”贝尔摩德俯视着朱蒂,“我们就此道别吧。”她用朱蒂的手枪对准她的脑门。
“阿拉,你应该笑啊。”看到朱蒂苦大仇深的脸,贝尔摩德不满道,“你马上就能见到天国的父亲了。”
贝尔摩德嘴角勾起冷笑,她迫不及待的想看这个女人的头顶开花了。
千钧一发,一颗足球打破了车窗,击中了贝尔摩德手里的手枪。
足球?贝尔摩德心里一愣,然后暗道不妙。
“你用了和狼人一样的手法?这是什么意思啊?”园子不明所以。
“要知道这名凶手不但化了妆,还戴了头套,做了两层防护呢。”毛利大叔看这个小子越来越不顺眼。“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贝尔摩德看着车内的走下来的女孩,脚上穿着的,是一双很眼熟的运动鞋。
“难道说......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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