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救命呀!大人救命呀!……”当杨仁天走进牢房的时候,一众贵人本来还想叫大王饶命的时候,看到居然是一个身穿盔甲的年轻将军走了进来,就马上改口成大人救命了,他们一个个脸上也露出了惊喜欲狂的表情。
“大家不要急,请听我一言。”杨仁天双手虚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道。
渴求活命的贵人们听话的止了声,杨仁天才一字一字缓慢但清晰地开始说道:“我要首先纠正你们的错误,我不是什么大人,我们也是土匪,不过我们是义匪,从不欺压良善,因此,我宣布,你们自由了。”
“哦!……谢谢大王,谢谢大王……”杨仁天的话刚落,牢房里的贵人们就激动得欢呼起来,然后又连声感谢。随时处于死亡威胁的他们,听到说自由了,那种激动的心情,无法形容。
“但……是,现在外面正在清剿残匪,你们不能到处乱窜,以免误杀,现在请你们到监牢外面去晒晒太阳,但不要走远,我忙完这里的事,会安排人带你们离开的。”杨仁又补充了几句,句句是好消息,落在一众贵人们的耳朵里,宛如之音。
“谢谢大王……”贵人们忙不迭又感谢了一通就迫不切待的蜂拥着出了监牢。已经多日不见天日的他们,太渴望见到明亮的太阳了。
杨仁天早就知道自己的少爷志在天下,因此这些富人乡绅,哪怕再有油水,他也不会去敲诈勒索,放他们自由就是最好的办法。
牢房里的人,都是无辜的良民,放是肯定都要放的,不过除了刚才这些贵人们,其他人他都想做工作把他们留下来,所以杨仁天要一个一个牢房的放。
“义列,打开这间牢房。”杨仁天指着第二间关押男囚犯的牢门对杨义列吩咐道。
“尊命,老爷。”扬义列应了一声就动手开门了。他是杨仁天的奴兵,所以叫他老爷。
这间牢房里的人比较特别,没有人嗑头求饶,他们只是难民,能活着到这里,一个个也都不是良人,甚至有许多人肯定干过杀人夺食的事,他们对自己的生死也看得很开,自己杀别人,更强的人杀自己,非常公平。
杨仁天走进去看到的就是一双双冷漠无情的目光,连自己生死都不在意的人,除了冷漠再没有半分其他情感,这个该死的残酷社会,已经把他们的热情和善良全部夺去了,宛如一具具行尸走肉。
不过,杨仁天也是半斤半两,脸上一天到晚见不到笑容,他对这种目光丝毫没有在意,他大声宣布道:“各位,我要向你们宣布一个好消息,这里的土匪,已经被我们消灭了,虽然我们也是土匪,但我们是义匪,不杀良善。
我不管你们以前的身份是什么?也不管你们以前做过什么?从此刻起,你们自由了。”
杨文礼说到这里,这些置生死于度外的难民,终于恢复了一点人气,眼神都明亮了几分。
“我知道你们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富人,应该都是南下求生的难民。如果你们是难民,那我又向你们宣布一个好消息,我们需要大量的劳力去开荒种田,包你们一日三餐,顿顿吃饱。”
“哦!……”杨仁天说到这里,终于有人忍不住失声叫出声来。他们能活到现在,还不就是图个肚饱吗?
“但……是,我又不得不坦白的告诉你们,我们大当家已经把他名下所管辖的所有田土都僻做了军田,也就是说,只有当他的兵丁,才能拥有田土。
如果你们不愿意当兵,那你们只能拥有五年自主耕作权,也就是说,你们开荒所得的田土,五年之后会被我们大当家赐给他手下的兵丁,你们只能变为那位兵丁的佃农。
具体的纳税规则是:第一年纳二成税,第二年纳三成税、依此类推,最高只须纳五成税,佃户也只须向主家纳五成粮,五成就是最高上限。
这些条件,看似和其他地主乡绅的租佃条件差不多,其实有本质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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