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到拿自己与白粥相比较。”
杨东方喝了一口白粥,道“有的时候清淡点挺好。”
白鸽道“我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杨东方道“所以你才能睡的安心。”
白鸽道“看来你昨晚睡的并不怎么好。”
杨东方道“不,昨晚睡的好极了!一觉到天亮!”
白鸽道“那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杨东方叹了口气,道“昨夜我自己又出去走了走,险些丢了性命。”
白鸽道“什么人?”
杨东方笑道“我若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便没法与你说话了。”
白鸽道“看来知道的太多不是一件好事。”
杨东方道“一定不是!”
白鸽道“所以你还敢管闲事?”
杨东方叹了口气,道“闲事我是一定不敢管了。”
白鸽道“可有些事绝不是闲事。”
杨东方道“绝不是。”
白鸽道“所以你已经知道昨天的人是谁了。”
杨东方道“在澳门,有黑道背景的大佬不少,但绝对可以数得过来。”
白鸽道“而不想让你管闲事的大佬,更少。”
杨东方道“我想来想去,便只有金老三跟江鹤为。”
白鸽道“金老三跟咱们在一条船上。”
杨东方道“所以只有江鹤为了!”
白鸽道“江鹤为为什么不想让你管闲事?”
杨东方道“因为他拿到了黑账本!”
白鸽道“你是说金四顺背后的人是江鹤为?”
杨东方道“我是这个意思!”
白鸽道“金老三最大的对手就是江鹤为,咱们竟把他忘了。”
杨东方道“有的时候最显眼的问题最容易让人忽略。”
白鸽道“也就是说现在金老三的老婆孩子与账本全在江鹤为的手上。”
杨东方道“还有天成跟荔黎。”
白鸽叹了口气,道“那我们要不要与江城子说?”
杨东方道“还是不要了,这件事情就算江城子知道了也没用。”
白鸽道“不错,他不可能帮助咱们对付他的父亲。”
杨东方道“他是个孝子,绝不可能。”
白鸽道“你是不是已经有想法了。”
杨东方道“你应该知道江鹤为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白鸽道“他既然有了筹码,肯定是要对付金老三的。”
杨东方道“江鹤为本想让金老三认为是我们偷的账本,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白鸽道“只可惜被你识破了。”
杨东方道“所以他威胁我,不让我管闲事。”
白鸽道“他并不想杀你。”
杨东方道“如果他想杀我,昨夜我应该就死了。”
白鸽叹了口气,道“其实你真不该管闲事的。”
杨东方叹了口气,道“只可惜你我与江城子都未曾想过江鹤为已经开始对付起了金老三。”
白鸽道“这才让楼天成与霍荔黎无辜卷入其中。”
杨东方道“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救出他俩,然后咱们赶快回台湾。”
白鸽道“你终于明智了一次。”
杨东方叹了口气,道“无论谁连续两天濒临死亡都一定不会再管闲事!”
入夜。
杨东方把成家的男人归为三个类型。
第一个类型是下班回家的人,这类人是绝大多数,他们生活规律,下班回家,跟老婆孩子吃饭,如果有酒局,也一定会带上老婆孩子。
第二个类型是晚上八点到十点回家的人,这类人一般不在家吃饭,每天都有酒局或者其他娱乐局,这类人虽然不多,但也绝不在少数。
第三个类型便是凌晨之后才回家或者不回家的人,这类人绝不再家中吃饭,喝酒必须喝到尽兴,一场不可能喝好,绝对会有第二场,甚至第三场第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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