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怎么可能不是我女儿?贱人,贱人”
紧接着,就是很多只狗近距离撕咬的声音,以及云从军的惨叫声,全部都录下来了。
云画摘掉了耳机。
她一只手支着自己的额头眉心,脑子里不断重复那个熟悉的声音。
没有人吭声,没人敢打断她的思路。
几分钟之后,凌南终于忍不住了,低声开口,“怎么样画画,有没有听出来什么?”
云画抬头看向他,眼神中带着困惑:“我我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是但是我真的听不出来。这这有些不合常理,可我真的听不出来。等等,等等,让我平静一下,我再听一遍好吧,别急,我再听一遍。”
与其说是她在跟凌南说,倒不如说她是在跟她自己交代。
明明是很熟悉的声音,为什么听不出来?
这不科学啊。
“别太逼自己了。”谈郑越一只手按着云画的肩膀,给她力量。
云画点头,却又摇头,“我我需要再听一遍。”
凌南抿唇,叹了口气,“好吧,我再给你放一遍。”
云画深呼吸,喝了口水,重新戴上耳机,冲凌南点头,凌南得到她的示意,再次按下了播放键。
录音再一次开始播放。
这一次,云画听到的东西更多。
背景音中有大量的狗吠声,还有风声等等,正如先前凌南所说的那般,凶手的声音比较低,能够听到,但是却跟正常音量大小的时候感觉不一样,需要更加仔细地听。
凶手的音量大并不是录音设备造成的,而是凶手本身说话的声音太小。这种小并不是通过放大器放大能解决的,如果非要放大,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失真。
又听了一遍。
云画已经能够把录音中的对话给完全记住,每一个字都记在心中,她甚至能完全复述出来,可是
她还是想不起来那个声音到底是谁。
听起来明明那么熟悉,为什么死活都想不起来呢?
云画摘下了耳机,站了起来看着凌南和任宇帆他们,“对不起,我尽力了,我真的真的想不起来,但是这个声音非常非常熟悉,熟悉到我总觉得我能一口叫破他的名字,可真让我说的时候,我却根本无法想起来这声音是谁的那种感觉,怎么说我”
“画画,好了,休息一会儿。”谈郑越抓住云画的胳膊,“不急,休息一会儿,别为难自己!”
云画有些颓然地叹气。
在来这里之前,她有些担心,担心万一认出来那个人是谁,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可是现在呢,她又很是无奈,因为她根本认不出来。
“能让我听听吗?”谈郑越问。
凌南跟任宇帆交换了个眼神之后,点头,“好,您请坐。”
谈郑越坐下,又跟凌南说,“你带画画到一边上休息一会儿,给她倒杯水。”
“您放心。”凌南道。
云画手中握着一杯温水,心情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谈郑越已经戴好了耳机,自己拿着鼠标,“按这里对吧。”
“是的。”任宇帆在边上回答。
谈郑越按下了播放键,脸色十分严肃,开始认真听。
一段录音,也就那么几句话,很短暂。
谈郑越很快就听完了。
他又播放了一遍
他总共听了三遍。
而后,谈郑越摘下了耳机,看向了凌南,“这段录音想必你也听过了吧?你有什么感想?画画身边的人,你该认识的都认识,所以你觉得会是谁的声音。”
凌南抿唇,摇头,“我也没听出来。老实说,我跟画画的感觉是一样的,总觉得这声音特别熟悉,但是又叫不出来到底是谁的声音。”
任宇帆轻笑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在包庇罪犯呢。”
“真的不是。”凌南也无奈了,“我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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