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中一个档案袋和一支笔就放在桌子上,时一诺不紧不慢把兜里的东西全部掏出来装进去,只留下零钱,然后在档案袋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拽的没边了。
“问吧。”
“吆喝。”其中一名警察纳闷道,“看来是常客啊。”
“嘿嘿,不瞒你们说,以前都是招待别人。”
做笔录的警察按照流程问了几个问题后开始问别的,时一诺倒是一点都没隐瞒,知道什么全都说了,警察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方向搞错了,是在看不出这个家伙想绑架犯,不然这t也装的太镇定了,不是惯犯就是神经病。
“你下午一直在医院?谁能作证?”
时一诺轻描淡写道,“见过我的人有很多,你们去调监控或者去做笔录什么都能查出来。”
“啪。”桌子被一只手拍的发出咯吱声,上面的茶杯都要飞起来了,那名警察怒道,“你还敢狡辩,你不说那个家伙可什么都说了,是你策划同伙实施的,现在交代还不晚,等我们查出来就迟了。”
时一诺差点笑出声,那名警察火冒三丈的摘掉帽子问道,“你笑什么?”
“我你们既然说我有同伙,而且把什么都说了为什么还要来问我?这不是蠢吗?”
“你!”
正在这时外面又进来一名警察,对两人耳语了几句话就出去了,两人上来把手铐打开,“你可以走了,外面有人接你。”
市局一把手的办公室里,一个扛着二级警监警衔的家伙陪着笑脸正在和一名女人说着什么,“安总,希望你能理解出了这种事不管是上面还是家属都会给我们很大压力。”
安然端庄而优雅的淡淡一笑,“我理解,只是希望你们能秉公办理,不要放过一个坏人的同时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是是是,其实只是按照流程调查一下,既然没问题当然要放人,这点请安总放心。”看得出来他很谨慎小心,生怕会得罪对方。
等到安然要走立刻站起来表示要送,不过被回绝了,送对方离开后警督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安然下了楼一路走到停车场,上车之后看到时一诺已经等着自己了,没想到会这么快。时一诺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清楚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
安然对司机打了个离开的时候,看了眼时一诺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就在刚刚罗梓瑜被人绑架了。”
时一诺抓着扶手的无根手指猛的收紧,发出皮革被揉碎的声音,“什么人干的?”
安然摇头,“不知道,不过警方已经把你列为了第一嫌疑人,如果不是我来一趟,加上罗家的施压,你很可能就出不来了。”
“立刻送我去罗家。”
电话被接通,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安总,我们正在查,还需要一点时间。”安然什么都没有说又把电话挂了,回头看向时一诺,
“你应该明白现在去罗家你会成为众矢之的,确定要去吗?”
张家老宅,脸上基本看不出表情的任正绯坐在沙发上,手指很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显然在思考什么,过了半天站起来沿着青石板铺就的小路往后院走去,一间古色古香的木楼里,年逾古稀却鲜有多少白发的老人正在对着棋盘打谱。
一双目光虽然浑浊却不失神采,一举一动在不经意间都流露出王者般的气魄,身为领航张家几十年的掌门人,你从张效诚的身上能清晰感受到被无数风浪拍打过的痕迹。
出院之后恢复的显然不错,只是比之前的精神状态要差一些。张效诚抬头看着走进来的任正绯,又低头开始摆棋子,黑白交融间一场惨烈的厮杀已经遏制不住,随时有可能陷入你死我活的大龙之争。
“正绯啊。”
“嗯爷爷,爸爸和大伯刚下飞机,大哥二哥去接了,应该马上就到。”
张效诚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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