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宋武鹏说罢,箫媛紧接着道:“公孙瑜亮之事终究会水落石出,如今为此费神也只是徒增烦恼。不如顺其自然,着眼当下,修身养性习武健魄,待时机成熟之时再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嗯。”一番言语之后,公孙凝心中疑惑便解开了不少。
见公孙凝眉眼冰释,箫媛心中这才长舒口气,忽然想起一事,于是侧身问道:“宋盟主深夜来访傲剑山庄,莫不是有大事发生?”
宋武鹏斜坐一旁,并未表现出些许异样,听箫媛这么一问,似乎才想起此行目的,于是道:“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是拖得时间有些太久而已。”
见眼前二人皆不说话,宋武鹏也不再卖关子,道:“现今距武林盟主霍云枫被杀已两年有余,此两年间江湖已不如霍盟主在位时那般安定,虽说四盟已竭尽全力,但武林终不可一日无主,否则朝廷便会插手江湖事务。”
此事若不是宋武鹏提及,箫媛便也忘得一干二净,心知选举武林盟主须令那武林中人无不心服口服,如此两年之间怕也无人担得起这一名号。
“江湖中事本就纷乱复杂,推选武林盟主实为不易,如今朝廷出面逼得武林中人选出一个武林盟主来,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但朝廷和天下之巅皆觊觎这江湖,便不得不推选出一个武林盟主出来。”宋武鹏叹气道。
箫媛疑惑道:“曾听我爹说过,朝廷历次欲插手江湖事务皆由江南王所阻拦,为何这次江南王没有阻拦?”
宋武鹏摇头道:“皇帝稳定江湖之意乃欲令国家上下同心协力,如今夷狄临境,若不率先稳定江湖,必然不能专心对抗外敌。江南王也深知此关系国家安危,故而也支持重选武林盟主。只是”
话说一半,宋武鹏连叹三声。
见得宋武鹏如此表现,二女心觉此中蹊跷。
“莫非朝廷或江湖中有人别有用心?”箫媛猜测道。
“朝廷之中向来人心难料,皇帝旨意常常被别有用心之人曲解,而江湖之事山高皇帝远,朝中手握大权之人便可图谋私利。”宋武鹏宋武鹏忿忿道。
“若朝中有人欲玷污这江湖,除之便可,宋盟主不必愤慨!”
未等宋武鹏话音落下,熟悉之声便由远至近,说话之人随声而至。
此人腰间两侧各配一剑,昂首挺胸踏风而来,落地之际便拱手作揖道:“宋盟主!”
宋武鹏随即回礼道:“荆少侠!”
“你不是在屋内练功,怎会知道宋盟主来此?”箫媛不解。
荆宇笑道:“傲剑山庄内轻功高手屈指可数,用得出清风挽月者仅你媛儿一人,但若有另一非媛儿内息者以清风挽月进入傲剑山庄,我便猜得出此人十有**是宋盟主了!”
宋武鹏诧异,犀利目光扫过荆宇。
江湖中隔空嗅人内息并非难事,隔空嗅出周围人用何招式也不是不可能,但距离如此之远便能嗅得出来者内息及招式,这令宋武鹏闻所未闻。
似是察觉到宋武鹏表情,荆宇解释道:“袖里乾坤讲究心境,自北音薛前辈说我心境不足后,我便苦修心境,如今小有修为。若是潜心打坐,即便是三里外飞蝶振翅,我也能察觉一二,宋盟主不必惊讶!”
宋武鹏不曾怀疑袖里乾坤之奇妙,只是没想仅几日不见,荆宇修为便又提升不少,心中甚是感叹。
“既然荆少侠也来了,宋某便以江湖之名向请少侠提一个不情之请!”宋武鹏轻撇一眼荆宇腰间佩剑道。
“宋盟主请讲!”
“自前任武林盟主霍云枫死于白虎首手中之后,太平令便由云香殿张盟主保管,此后青江楼遭袭,太平令便落入江南逍遥庄箫掌门之手。宋某虽知太平令在荆少侠与箫姑娘这里,但仍去过逍遥庄向箫掌门请出此剑,得到箫掌门首肯之后才来此请荆少侠交出太平令。太平令乃是为天下太平而号令江湖,唯有武林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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