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尼老板从王衍的眼神中看出他是想要询问书生，于是笑着冲书生挥了挥手：“哦，这位是我家总管，跟我亲如兄弟！你可以叫他老赵！或者，赵先生，都可以。”艾尼老板说着，不由自主地用手摸了摸嘴和下巴。     “哦，原来是赵先生啊！久……啊，酒就交给我仆从阿绿来拿吧。”王衍半路把“久仰”二字硬生生转了个弯。     阿绿一听连忙上前，恭恭敬敬地接过了赵先生手上的托盘，一旁的小鹦哥也上前帮着斟酒，白子也上前帮着分酒。     艾尼老板瞧了不由得笑了起来：“哎哟！我说王老弟呀！你这手下教得可真好！你看看，不用你多说就知道该怎么做！这叫眼里有活儿！厉害厉害！能把仆人教育得这么好，王老弟一定不是普通人！对了，说了半天，还不知道王老弟是作何生计的？”     一听又是问他做什么的，王衍暗叹一口气，不得不又把之前那番说辞胡编乱造地说了一番。     “哎呀，王老弟啊，不是我说你啊！你也真是运气不好啊，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你来昊国找什么生计啊？就算你想要来搞丧葬，也没钱赚呀！不过，我倒是有一门好生意！”艾尼老板嘿嘿笑道。     “哦？还望赐教。”王衍冲艾尼老板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嘿嘿，王老弟恐怕也知道，这个时候，粮食短缺啊！要是你能搞到粮食，那就能赚到盆满钵满了！”     “艾尼老板，这个粮草生意大概没你说的那么好做吧？不然，别人早就下手了。而且，这兵荒马乱的，粮食一类的应该已经被官府控制了，私下买卖，大概是死罪哦。”     “王老弟聪明！这事儿要是放在别人身上，那是不好办，可是放在本大爷这里，那就没问题了！”     “此话怎讲啊？”     “嘿嘿，不满王老弟，本大爷跟昊国大名鼎鼎的图塔克将军是好朋友！”     “图塔克将军？你说的可是那个镇守格鲁鲁镇的图塔克将军？”王衍一听这个名字立刻精神一振，他清楚记得，加帕尔当时要去见的就是这个图塔克将军。只是，没想到这个图塔克将军竟然将加帕尔给软禁了起来，这就闹得人有些不明就里了。     “咦？王老弟也知道图塔克将军的威名！？嘿嘿，那，你就该知道，图塔克将军的厉害了吧？他现在可是被国王封为了镇国大将军，整个昊国的军队都要听他调遣了呢！换句话说，要是图塔克将军心情不好了，这个国王说不定都要换人呢！所以，王老弟，跟本大爷做这门粮草生意准没错！”     王衍没有立刻做出反应，目光瞄向了一旁的东方素。东方素也正望着王衍，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决定继续打听一下这位图塔克将军的情况。     “既然如此，艾尼老板你为何不自己独揽这门生意啊？”王衍沉吟片刻问道。     “嘿，独揽，说得容易。这从上到下哪里不需要打点？尤其是图塔克将军那里……嘿嘿，本大爷虽然有心，可惜这荷包……嘿嘿……”艾尼老板挠了挠脸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     “哦……那照你这么说，这个图塔克将军岂不是一个贪财之人？昊国由这样的人来保护，真的没有问题吗？”     “你可别这么说！其实，图塔克将军他是……”艾尼老板正说得激动，一旁的赵先生忽然一阵咳嗽打断了艾尼老板的话。     艾尼老板连忙回身拍着赵先生的后背：“你怎么了？”     “啊，没事没事，就是这酒太烈了，一时大意，饮急了。”赵先生一面掏出手帕捂住嘴，一面低声说道。     被赵先生如此这般一打扰，艾尼老板后面的话也没有说下去。     王衍和东方素趁此机会，又相互看了看，二人的眼中都充满了疑惑的神情。     “哎呀，不好意思，我失态了，还望王公子见谅。”赵先生轻言细语地说道。     “无妨无妨，赵先生言重了。”王衍客套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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