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典礼发生变故,仪式只得取消。顾以宁人被带走,事情如何还未可知,此时顾家只剩下另外两位少爷。顾载成帮着父亲,将前来道贺的宾客们一一送走,顾唯深忙着安排酒店内的琐碎事情,处理得当。
不多时候,顾唯深抽空回来寻人。酒店这边的事情还有不少没有办妥,估计他还要耽搁一些时间,所以打算让顾锐先送季笙歌回去。
可是找了半天,顾唯深也没见到季笙歌的身影。
“笙歌还没回来吗?”男人几步走到顾锐身边,蹙眉问道。
顾锐挂断电话,听到男人的问询后,立刻摇摇头,“我没看到顾太太,这边主厅没有见过她的人。”
男人薄唇抿了下,单手插兜转过身,沿着主厅往外走,又去偏厅寻找。可几分钟后,他沉着脸回来,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电话那边很快接通,只是铃声响过很久也没人接听。
“顾先生。”察觉到男人神情不对劲,顾锐立刻大步上前,“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层有几个卫生间?”
“好像只有一个。”
顾唯深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沉着脸转过身,大步走向宴会厅外。周围还有不少宾客未散,他也不敢多问,只能快步追上去。
宴会厅往左,一路沿着走廊到底便是那间有落地窗的卫生间。顾唯深上前的脚步很快,全身的肌肉都不自觉紧绷起来。
幽暗密闭的空间,足以击溃季笙歌心中的防线。她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很厉害,那一下下急速的跳动,令她的呼吸越来越快。头晕目眩c手脚无力,这种种的症状都在逐渐强烈,也逐渐令她失去抵抗能力。
季笙歌努力深呼吸,但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虞宛走上前,伸手将她拉扯到落地窗边。
后背抵着落地窗的玻璃,她心底猛然一阵揪紧。
“季笙歌,是不是很害怕?”虞宛笑着俯下脸,妆容精致的脸颊印在她的眼中,早已变的狰狞可怖。
此时此刻,她们两人相距的很近。季笙歌用力想要攥紧五指,只要她身体能够恢复些力气,想要推开虞宛的钳制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偏偏她的手脚就是使不出力气,软绵绵像是棉花团。
脑海中总有儿时的阴影浮现在眼前,那种恐惧发自心底,令她无法抑制。因为呼吸频率过快,季笙歌的脸颊有些发红。眩晕的脑袋令她站立不稳,可心中某处却愈加清明起来。
这种心理恐惧症,对于季笙歌来说就是一道魔障。没有人可以帮她,能够打开那扇门,从那间黑漆漆的屋子里走出来的人,只有她自己。
是的,只有她自己。
只有她自己鼓起勇气,真的打开那扇门,她才也能够真正的走出来。
啪!
虞宛伸手将其中一扇玻璃窗打开,笑眯眯的朝季笙歌指了指,道:“如果你从这里掉下去,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和我抢三哥了。”
“虞宛”季笙歌艰难的开口,声音断断续续,望向虞宛的眼神透着几分诧异,“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呵呵。”
听到她的问话,虞宛蓦然笑出声,脸色霎时变的凄厉,“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我早点这么做,那我也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
“不,不是。”季笙歌右手按压在胸前,渐渐放空自己的思绪,想要尽快摆脱那些可怕的情绪,“你有今天的下场与任何人都无关。”
“闭嘴!”
季笙歌的话,似乎激怒虞宛。她的情绪瞬间变的更加激动起来,反手扣住季笙歌的肩膀,用力将人推向打开的窗边。
冰冷凛冽的寒风,顺着开启的窗户吹进来,将季笙歌柔顺的发丝吹的凌乱。骤然冷冽的温度,一下子令她整个人清醒不少。脑海中那扇紧闭的衣柜大门,心底深处那片无法冲破的黑暗,多年来一直反复出现在她的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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