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 出马(第2/3页)  阴倌法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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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回,他要整就让他整吧。这老哥也是个孤老头子,上回你走了以后,隔三差五的就跟我念叨,说你是个好孩子。”     我拿过带来的酒,打开了给他倒上。     他问我咋不喝,我说我这不是还得开车回去嘛。     桑岚忽然说:“你喝吧,等会儿我开回去。”     “你?”     “我本儿考出来了。”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刚想开口,就被她一眼瞪了回来,抢过酒瓶给我倒了半杯。     潘颖笑嘻嘻的说,她和桑岚一块儿学的车,她们那批学员里,桑岚是头一个考过的,技术绝对是一流。     光科目二就考好几回……这也叫技术一流?     我听的直冒冷汗,这哪是女司机啊,根本就是一群女杀手党。     老军跟我碰了碰杯,喝了口酒,挤了挤眼,似乎不经意的问起了丁明昊。     听我说了丁明昊的事,老军脸阴的像要下雨似的,说要是早知道那小子这么不是东西,说什么都不会帮他。     獾子肉炖的酥烂,又香又滑入口即化,别说潘颖吃的满嘴流油,就连一向很注重形象的桑岚也有点没了吃相。     “徐祸来啦?”     听到声音,我赶忙起身走了出去,就见老独驼着背蹬着三轮车,脑门冒汗的笑着冲我招手。     我心下感动,忙将他从三轮车上搀了下来。     看到老独丑怪的样子,潘颖和桑岚起初都吓了一跳,不过两人都不是矫情的人,我一给介绍,就忙着给老独让座倒酒。     老独目光落在桑岚身上,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张了张嘴,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招呼我们多吃。     潘颖本来就性子讨喜,一口一个叔,把俩老头哄得笑得合不拢嘴,不大会儿就都喝的满脸红光。     “老独叔,这獾子咋套的啊?好套不?”潘颖问。     老独抹了抹嘴,笑呵呵的说:     “这玩意儿贪吃的很,玉米、红薯、蛤蟆、鱼的啥都吃。在林子边上下几个套,里头搁几块白薯啥的,第二天准能套着。这不,昨个晚上套了俩,一只母的让我给放了。冬春打猎不猎母,这是俺东北山里的规矩。”     潘颖嘻嘻一笑,夹了块肉塞进嘴里,斜眼看着我,含糊的说:“公的就该宰!”     老军扑哧一乐,说:“这锅里的也是母的。”     “不是说不打母的吗?”桑岚好奇的问。     老军说:“这是个土车子。”     “什么是土车子?”潘颖问。     老独解释说:     “这小东西和人一样,一辈子就一个伴儿,中间伴侣死了,就只能低三下四的去别的獾子家苟活,一辈子也不找别的伴儿了。这种单个的獾子受欺负不说,打洞的时候,人家两口子挖土,等土挖多了,就把它翻过来,把土堆在它肚子上,再把它拖出去把土倒掉,所以才叫它土车子。它活着也是受罪,不如给它个解脱。”     “真可怜。”桑岚喃喃的说。     老独独目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吸了口气,问:“闺女,你最近是不是让啥给冲上了?”     “啊?”桑岚一愣。     想起上回白灵儿的事,我心里一动,忙说:     “老独叔,她这段时间不大对劲。前些日子让一只老黄皮子给附身了,昨天晚上又被恶鬼附体了。”     老独明显一凛,让我赶紧说说是怎么个情况。     听我说完,眉心拧了会儿疙瘩,站起身蹒跚着走了出去。     老军看着他出门,回过头说:     “你们这趟可算来对了,老独以前是出马弟子,这上身附体的事没人比他了解的更多了。”     “弟马!”我倒抽了口冷气。     桑岚和潘颖问什么是出马弟子。     我缓了口气解释说:自古以来就流传着南茅北马的说法。所谓南茅北马,并不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指什么毛家马家,而是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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