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不是故意过来的,真的不是我……”忽然,伴着一声呢喃,小丫头长长的睫毛剧烈扇动了几下,竟还粘着两颗晶莹的泪珠。
小丫头这是做什么恶梦了?
司马铖心疼坏了,刚要轻轻拭去那两颗泪滴,就见话锋一转,小丫头忽然又开口骂起了人,
“司马铖你个混蛋,既然成了亲,你就要对本姑娘负责到底,没有本姑娘的允许,你哪也不许去……”
虽然是骂自己的话,司马铖却听的心中一喜,原来这丫头竟是在做与自己有关的梦。
“乖乖乖,以后都听你的,哪也不去。”司马铖整颗心都要化了,像对待襁褓中的宝宝一样,轻声哄着,拍着。
小丫头终于安静下来,在他胸口蹭了蹭,又睡熟了。
时间飞逝而过,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
春意盎然的三月,草长莺飞,百花灿漫。
“前几日轻功的要领你们已经学的差不多了,今天呢,我们加强些难度,一会你们跟着我从这棵榕树起,先飞到对面杨树旁,摘下一片绿叶,在练武场上空绕一圈后,再落回到角落那个沙坑中……”一个嘹亮的声音在康王府后院的练武场上空飘荡。
明媚春光下,就见康王府后院的练武场被分成了两大块,阿离带着阿来和小水在右边那块练轻功。
阿离在前面边飞做着示范动作,阿来在后面毕恭毕敬学的很认真,飞的也是驾轻就熟的样子,小水虽然跌跌撞撞,但是也勉强将一整套动作跟了下来……
“喂喂喂,别羡慕人家了,该你了,”练武场左上角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上,魏昭然推了推左沐没好气问道,“想好了没有呀,这次是想让我把你推下去,还是你自己下去?”
“昭然,我不学了行吗?我觉得我根本就学不会,这人怎么可能会飞呢?我那么重,怎么可能会漂浮在空气中,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左沐哭丧着一张脸求饶道。
这段时间,经过她这一个多月的热灸和调理,司马铖的身体有了很大起色,随着天气渐渐变暖,已基本恢复了正常水平。
可是随着他身体变好,左沐的苦日子却来了。
最初,本是阿离在教阿来和水小功夫,左沐也只是一时好奇,在魏昭然耳边无意嘀咕了句:这学功夫看着还蛮好玩的!
谁知那小丫头正满腔的热情无处释放,听到此话立即当起了真,俨然一副要严师出高徒的架势,天天缠着左沐,上赶着教射箭、骑马、轻功……
誓要将十八般武艺,统统让左沐学个遍。
其他的都还好,左沐因为有前世部队生活的底子,所以什么都是一点就通,上手很快。
惟独到了轻功这却卡了壳,她是无论如何也克服不了自己前世的认知。
人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飘浮在那么轻的空气上,还自由飞行?左沐是百思不得其解。
“人怎么不可以飞了!别的不提,你看看对面阿来、小水他们,你们明明是同一天学的轻功,人家现在都已经飞的有模有样了,而你呢,却连一丈远都飞不到。”
魏昭然看左沐又要打退堂鼓,撇了撇嘴,忍不住吐槽道,
“真是失败呀,为什么同是师傅,我的学徒就能这么差劲呢?难道真是我这个师傅不行?”
“哎呀,我亲爱的郡主师傅,这事和您有什么关系呀,您真的是想多了。
大不了,回头要是有人问起,我就说是我这个徒弟烂泥扶不上墙,实在没有开赋总行了吧?”
左沐腆着笑脸,小心商议道,
“您看,要不咱们再换一项其他的,您会的这么多,再教我点别的呗。”
为了不学轻功,左沐是软磨硬泡,溜须拍马,十八般都用上了,遗憾的是魏昭然就是不吃她那一套,
“不行,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严师出高徒这句话自古以来从来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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