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土峇老师,”伢子很委屈的收拾被上原弄的一团糟的工具“我的手总是在抖,连手术刀就拿不好……”
“为什么?我记得你并不害怕鲜血的?”
“因为这次是上原班长你!”伢子几乎要哭了出来,“我从没做过这种手术,我还在学习中,如果……”
“明白了。”上原点了点头,“那么,土峇老师,简单的手术伢子就可以了,老师应该去处理伤势更重的人员。”
土峇老头竟然真的走了,上原无所谓,伢子可生气了。
“混蛋上原,老师走了,手术怎么办?!”气的伢子啪的一声把工具又摔了一地。
“我还记得,在雨之国,伢子那时候你可真笨,经常会把药剂弄错,哈哈哈哈……可我觉得,那时本大爷都没被你糟糕的医术治死,现在的话,伢子你更厉害了,更不应该出意外才对……”
“行!”上原的话没说完,伢子似乎受了莫大鼓舞,“那么今天所有的手术都交给我好了!”
“别!”上原赶忙制止,“心脏还有头部的还是算了……”
有种人似乎天生拥有buff光环,给予同伴们无穷无尽的力量和永不退却的信心。
……
耷拉着脑袋,躺在一个靠背斜度很大的椅子上,上原的脑袋上缠满了绷带,耳朵上塞了用药水浸泡了的棉球,腿被钢板固定的不能动弹,腰部也被固定了支架,前几天还好好的上原,彻底成了只剩下眼皮还能动的废人。
要一劳永逸的清除身体所有的隐患,数经恶战遍体鳞伤的上原身体里的隐患又有多少,简直触目惊心。
连他的嘴巴也是有问题的,数次受到重击脱臼,吃起东西来咔哒咔哒作响。下巴被伤到,有的是被敌人踢的,有的干脆是自己摔脱臼的或者撕咬敌人时弄伤的。
还有,他牙齿也是不健康的,兵粮丸,脏水,毒药,水银,乱七八糟的东西肆虐之后,他一口洁白的牙齿细看就会发现已经变的暗黄发黑了许多。
牙齿的问题土峇老头本来不准备管的,是上原一再要求之后他才抽出边角时间给配了一些药水,药水味道很不错,消毒水一般的味道,每天要喝上一升……
村子门口的虎式坦克成了纪念碑一般的存在,之所以它成了纪念碑,完全是它恰好拥有纪念碑一样的高度。
别的忍村怎么纪念同伴上原不知道,现在岩隐的纪念方式,上原看了一遍又一遍。
从战场上捡回来的石头,每个人都有,刻上阵亡同伴们的名字以后,要么放在墓碑上,要么,就像现在这样,埋在村口随便一处岩荆花正盛的丛中。
土峇说药水加了糖不影响药性,那么这就好办了,一罐蜂蜜和一升很难喝的药水混合以后,味道很怪,但是要好上许多。
狩和别的同伴们都有任务,比如狩,作为唯一一个爆遁忍者,他跟随爆破部队要去开挖因为战争被打的改变了河道的信浓川,每天炸山炸石头,狩累的要死。
别的同伴们也都很辛苦,上原反而成了大爷,只要有空就去村口晒太阳。只是可怜了年级幼小又懂事的羽立,他只得很努力的踮起脚尖才能用勺子把蜂蜜送进上原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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