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陆翩安把杯子搁在桌子上人,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江华年这才看见里房车里坐着的那个人,本来也是听言白这么喊她,顺口就这么喊了。陆翩安忽然这么一开口。反倒显得江华年喊得格外亲密。气氛有些微妙。秦媛面色微变,一边往上走一边小声问言白,“他怎么会在这?”城和安城隔了大半个中国,陆四少闲的没事到处逛,也没必要跑的这么远吧?言白看了一眼陆翩安,目光转啊转,又落在秦媛身上,特别无辜的说:“我不知道啊,想来就来喽。”这话简直让人没有办法反驳。房车的冷气开的很足,在他们几人一身汗意的衬托下,闲着逗猫的陆四少显得格外的清爽。言白和林夜都就近坐了下来,唯一一只还空着的椅子就在陆翩安旁边。秦媛有些不太自然的坐了过去,盯着桌子上新鲜的白玫瑰看。有时候人的感觉真的挺奇怪的。每天看到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一直不见面也没什么。最是这样不经意的遇见,最让人心跳失控。黑煤球却特别不给面字的从陆翩安怀里跳了出来,扑向林夜的时候用力过猛,把插着白玫瑰的玻璃瓶撞倒了,清水顺着桌沿流下来。眼看就要沾到她衣服上。旁边的陆翩安忽然伸手拽了她一把,秦媛的身体严重失衡,大半个身体都靠到了他怀里。到哪里都是热烘烘的大夏天。陆翩安身上依旧带着淡淡的清香,比小姑娘还讲究。“怎么忽然这么闹腾!”言白轻轻的拍了拍黑煤球的脑袋。拿纸把桌子上的水渍擦了。没人注意到刚才,江华年伸到一半的手。“谢谢。”秦媛低声道谢,扶着椅背缓缓的站了起来。陆翩安也不说话,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好像刚才只是再自然的一个动作。言白过去洗了手,一边从冰箱里拿出几听可乐放在桌子上,“好了,还是想想咱们中午吃什么吧?”“我都可以。”秦媛抬手说。江华年淡淡道:“我也是。”言白的看向陆翩安,“那四少呢?”好像一直以来,最难伺候也就是这位陆四少了。“随便吧。”这位今天兴致也不怎么高的样子。言白伸手逗了逗黑煤球,低声和林夜说:“这个随便听起来有点难搞。”不知道陆四少是不是真的这么随便。在房车呆了整整一个上午,黑煤球被他摸烦了,一看到自己主人就逃难似得飞奔过来。结果这位见到人了,就轻描淡写的说了句“随便。”这是傲娇呢傲娇呢?还是傲娇呢?“梁成。”林夜说:“随便找个地方吃午饭,离得近就行。”言白摸了摸鼻子,轻声和他说:“这样不好吧。”林夜凑过去,低声说:“反正他们看起来都不想吃。”言白点点头,“我看也是。”林夜伸手捏了捏她绯红未退的脸颊,“早点吃完,回去午睡。”男人声音不轻不响的。房车里另外几个人刚好也听了个清清楚楚。正确理解“午睡”是怎么睡的言白默默的红了脸。秦媛看向窗外。这大热天的。真的不适合出来。梁成倒真的就近找了个茶餐厅,城最多的就是这种。因为天气太过炎热的缘故,顾客并不是很多,要了个相对没什么人打扰的包厢。应付了几个要签名的服务生。几人才算是安生的坐了下来。点单的时候,几个的兴趣都不大,言白包揽了这活。最后服务生问:“几位还需要什么饮品吗?”言白这次谁也不问了。直接说:“要酸梅汁,越来越好。”秦媛抬眸看她:搞什么?言白一本正经的说:“天气太热,喝点酸的解解乏。”谁让你们刚才都随便的!结果平时最挑剔的陆四少,不声不响的喝了一整杯酸梅汁。惊得言白忍不住问他:“你不觉得酸吗?”“酸吗?”陆翩安面不改色的反问她,把手边的空杯子推倒一边。边上刚好是秦媛。见状,又给他倒了一杯。陆翩安自然而然的吩咐:放冰块。”好像是在和服务生说话一样,丝毫没有别的情绪。连目光也没有半分落在秦媛身上。偏偏她也不动声色。倒是这几年来,秦媛和陆翩安碰到最安静的一次。林夜和言白都不是什么会特意挑热闹的人。一顿饭吃的,难得的清净。本地的茶餐厅的口味倒是很正宗,东西都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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