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来,我们是没有任何防备的。”
冬子虽然不明白这宅子里的人到底是谁,但是宋泠月的这句话,他是相信的,毕竟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有些事情,比很多人看的都透彻。
“大小姐,您现在不用怕,因为您背后站着很多人,必要的时候,有人会甘愿为您挡刀子,绝对不会再有人伤害到你。”
宋泠月回到家里,已经是日落西山,唐风还没有从厂子里回来,家里只有容太太和清宁在,清宁这些日子在学习刺绣,和新来的佣人小娇在房间里一待就是半天,宋泠月也不好去打扰她,只好去找容太太。
容太太才吩咐了厨房做晚饭,正在客厅里跟管家说话,宋泠月从楼梯上下来,管家以为她有事情吩咐,连忙转向她。
“大小姐,您有什么事情吩咐?”
宋泠月摆了摆手,“没你的事,你去忙,我要跟太太说几句话。”管家点头应是,转身离开了客厅。
宋泠月扶着容太太坐到沙发上,犹豫半天才开口说道:“干妈,我今天去了一趟北郊,在那里见到一个人,不,应该是一家人。”
“一家人?”容太太不解,“什么人?”
“宋江月,还有她的父亲和女儿。”
“什么?怎么会是他们?”容太太十分惊讶,这么多年过去,她都几乎忘了这些人,没想到他们又出现了。
想到从前那些事情,容太太又紧张起来,打量着宋泠月问道:“小月,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说了什么没有?”
宋泠月看她担心的样子,忙握住她的手放在膝上,笑着解释道:“干妈,您不用担心,我没和他们正面见,只是隔着门看了一眼,听了几句话。”
容太太还是不放心,皱着眉头问道:“听了什么话,不会又是要算计谁吧?”容太太是从前被宋江月他们给吓怕了。
宋泠月摇了摇头,“这倒不是,他们如今的日子已经自顾不暇,自然也没有心思再算计别人,只是可怜了那个孩子,那是严熠的亲生女儿,跟他长得很像,却骨瘦如柴,看着都让我觉得心酸。”
这番话让容太太有些迷茫,不禁问道:“你姐姐和严熠的孩子?这又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有孩子的?”
宋泠月叹了口气,把从前的过往和今天看到的,一五一十说给了容太太,容太太听的面色凝重,眉头越皱越深,又从心眼里心疼起宋泠月来,想不到当年她不但吃了那么多身体的苦,还吃了这么多心里的苦,亲人的背叛,是最深的痛。
“小月,听你的意思,你很怜惜那个孩子,那你准备怎么做?”容太太听完宋泠月的话,开口问道。
宋泠月想了想,把孩子留在那里继续吃苦,她心里不忍,可是把孩子接出来也没那么容易,不管怎么说,孩子的妈妈是宋江月,她算起来不过是孩子父亲的朋友,是没有抚养孩子的资格的,除非宋江月主动放弃抚养孩子。
“我在想,实在不行就先暗中接济他们一下,毕竟严熠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了我,我拿了财产却不管他的孩子,这说不过去,所以我有责任,也有这个义务帮助这个孩子。”
容太太虽然气愤宋奔和宋江月当初的恶行,可孩子是无辜的,宋泠月的话也说的在理,她们又不缺这笔钱,应当给孩子的。
“你说的对,这笔钱应该还给孩子,只是孩子现在还小,你二叔和姐姐又不是过日子的人,要是直接给钱过去,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挥霍一空,孩子照旧是吃苦,还是暗中接济的好。”
两人正说的认真,唐风提着一包东西从外头走了进来,大约是听见了什么,一进门就说道:“我也觉得暗中接济的好,有的人是见不得钱,否则要生事的。”
宋泠月站起身,朝他吐了吐舌头,“你耳朵够尖的,听你的意思,你什么都听到了?”
唐风跟容太太打过招呼,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迎过来的下人,口中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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