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应该杀了古典才对。可是古典并没有死。
“他对古典感兴趣。我是人,扶桑是魔偶,他好奇古典到底是什么。”
阎君诧异了一下,“那古典,到底是什么?”
古裔肆一愣,随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阎君诧异地睁大眼睛。
“我本以为扶桑不会有孕,一辈子也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过。可是我没想到,扶桑竟然怀孕了!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也难怪古裔肆不知道,毕竟扶桑是魔偶,是古裔肆创造出来的魔偶,唯一的一个。能否有孕完全是个异数,谁能猜得到一个人偶会不会怀孕呢?
“古典不是人,但也不是魔偶。”古裔肆只知道这些,古典的身体很特殊,并不像正常人,也没有魔偶的特质。
阎君轻笑了一下:“无所谓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古典。”
她是人,还是魔偶,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是古典。
她是古典就够了。
又是良久的沉默。
两个人并肩站在池塘边,一个抬头仰望天空,一个低头俯视池塘。
古裔肆问道:“没有别的问题了吗?”
阎君摇摇头:“没了,我想知道的只是这些而已。”
“知道巫夏和我的事,你是什么感觉?”古裔肆半睨着眸子,看向他。
阎君笑笑:“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天生就定性的。
后来成长为任何样子,都是有人向他泼上了颜色。
巫夏和古裔肆,都不过是被渲染了颜色的人而已。
对与错,根本无法分辨。
该怪谁?
怪巫夏吗?
可是巫夏只是为了自己一直的目标而奋斗,是所有人都在逼迫着巫夏承担责任,可是承担起了,又把这份责任让给别人。是古裔肆的出现让他的一切被人夺走,让他失去了生命的意义。
怪古裔肆吗?
可是他也不过是被迫承担这个姓氏的责任。是因为大家口口声声说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让他抗起保护京城府的责任。
怪那些人吗?
那些人也不过是为了家族的荣耀,想让这个家族走向辉煌,让这个家族更有价值,让这个家族的所有人都能以此也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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