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调笑意味的话响在耳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贴过来的。
古典的一张脸立刻红了个透彻。
“你你你!你流氓!”
阎君的脸上是粲然的笑容,他刻意压低了嗓子,声音异常撩人,“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真的在想什么”
古典推开他,“我才没有!”她才不会承认脑海里又恍惚想起那天夜里。
阎君把人揽过来,靠在她颈侧闷声笑起来:“呵呵”
古典脸上躁得慌,她推了推阎君,没推开。
“古典,我们回酆都就成婚吧。”阎君轻嗅她发间的冷香,身心宁静。
“啊?”她傻愣愣的。
“等回酆都,我们就成婚。婚礼在酆都举行,酆都很漂亮的。三途河里流着忘川的水,沿岸都是曼殊沙华,那里很美。到时候我们就住在天子殿。”
他扣住古典的手,十指相扣,像是永生永世都不会松开一样。
“古典真希望你能赶快嫁给我。”阎君的声音难得的有些疲倦,像是在迢迢长途中走了很久的旅人。
古典的心微微一动,她被阎君抱在怀里,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她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你喜欢我吗?”
在阎君正打算开口时,她又急忙说:“我是指,现在这个我。”顿了顿,“你说我失忆了,那么你是不是喜欢的是以前那个我?因为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所以跟以前也不一样吧你是喜欢现在的我吗?还是以前那个?”
她认真的样子显得有些执拗,充满了孩子气。
偏偏,他没办法敷衍。
“古典,你是你,只是你。我想要的,我心之所倾,无非是你。不论你是什么容貌,什么脾气,什么年岁,都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
“你不必为此忧虑。你也不必向我走过来,你只要在原地站着就好,也不必为了谁做什么改变,保持你自己的本心,随心所欲。”
“我会一步一步走向你,走到你身边,然后不离不弃。”
古典的心脏,随着他口中吐露出来的每一个字而跳动着。愈加热切激烈,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最终,所有的话,无非化作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而已。
“古典,我爱你。”
她是他唯一的挚爱。
他从不吝啬自己的言辞,他也从不吝啬自己的感情,他愿意把它们都展露给古典。
只要她不嫌弃,他把心剖出来给她都可以。
何况他应该可以算是,剖心了一次吧。
微风浮动,从窗口吹进屋子里来,带着一种草木香气,让人舒心自在。
坐在窗边椅子上的两个人,静静依偎,宛如并蒂而生。
——
纤纤玉指拨弄着祖母绿的戒指,靛色衣裙显得那人气质更加卓越。
“叁长老,话不能这么说。京城肆逃离府牢,看守不力,难道不该不罚?反而是放了看守的人,饶恕他们监管不力的罪?这可是包庇啊。”
殷溪的眉目慵懒,她坐在椅子上,双腿叠拢。两只玉手搭在膝盖上,左手的手指拨弄着右手上的戒指。
叁长老的脸色可以说是很难看了,他的声音严肃:“你这惩罚微妙太过于心狠了!”
京城肆逃离府牢,看守不力,殷溪直接责罚那几个看守受一百戒棍!直接打断了他们的肩胛骨!无异于是要废了他们的手!
对人偶师而言!一双手何其重要!
废了他们的手!跟要了他们的命有什么不同!
殷溪的长睫轻轻颤抖,她缓缓抬眼,脸上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唇角的弧度微扬:“有错,该罚。”
一锤定音,再无回旋的余地!
叁长老还想辩驳,那边的陆长老翘起腿,似笑非笑开口道:“叁长老,我认为少夫人做的很对。这才能立得住规矩!不然一个两个犯了错都轻飘飘地揭过,那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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