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溪知道巫夏回来了,短短两天之内,巫夏肯定做了不少事情。
她无暇去思考巫夏在做些什么,她自己已经分身乏术了。
只希望巫夏的计划不要太疯狂,一旦真的扰乱绛国的秩序那就麻烦了。
殷溪叹了口气,眼皮都在打架,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萎靡不振。她直接倒在床上,刚接触床面困意就一瞬间全部涌上来,她没有硬抗,而是直接陷入睡梦之中。
等殷溪睡着了,屋子里凭空出现了一个人。
巫夏的眉目有些冷厉,还没来得及收敛浑身上下的寒气。当他的目光触及殷溪睡着的面庞时,眉宇间的戾气收敛得一干二净,周身的气息也安宁下来,仿佛刚刚那个犹如罗刹的人并不是他。
巫夏迈步靠近床边,低垂着眼睛打量着殷溪的睡颜。瞳孔深处的墨绿色似乎已经不受掌控了,挣扎着想要从瞳孔最深处逃出来。
他的声音轻的一吹就散:“殷溪好梦。”
一个薄凉略冷的吻落在她的眉心。
在睡梦之中的殷溪并没有察觉到,她还是一个人睡的安详。
没人知道,刚刚这个屋子里来过一个人。他匆匆而来,留下一个吻就离开了。无声无息,轻轻地来,轻轻地走。
——
阎君拿着木梳,正在替古典梳理长发。他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动作生涩,没轻没重。
眼瞧着木梳上缠绕着扯断的头发,阎君停下动作。“是不是弄疼你了?”
古典扁扁嘴:“你觉得呢?”好在扯断头发不是太疼,她也没有那么娇气。
看着扯落的头发,阎君倒是心疼,“算了,我还是别替你梳头发了。”古典不喊疼,他倒是觉得疼。
梳头也是技术活,不然就会造成这种结果。
“阎君,咱们出去走走好不好?”古典询问他。
如今外面已经是下午,连空气都是暖意融融的。
阎君自然不会拒绝她,“我抱你去外面坐会儿吧。”
古典摇了摇头,抓着他的手,“你扶着我,我自己走。”
阎君只能点头应“好”。
他扶着她的胳膊,从房门踏出来。
一出门,空气里草木香气更加浓郁,给人一种清新自然之感,古典觉得心胸更加开阔,呼吸都更顺畅了些。
两个人相携走在廊道里,清风拂面,舒心。
“阎君,这里是哪儿啊?”古典还不知道这是哪里呢。昨晚她直接被阎君打晕了带回来,根本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
阎君并没有告诉她具体方位,“这是一个普通的院落,这里草木生长的很好。”
“这个院子里就你们几个人吗?”古典问。
“这里有我c古先生c郁清澄c晋净澈c陆之道c范无救c谢必安。”
古典还没见过后三个人,“陆之道c范无救,还有谢必安是谁啊?我还没见过他们呢。”
阎君抬起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好奇?”
古典点头:“今天和郁清澄聊天了,她说了很多事。我很喜欢她。其他那三个,也是我的朋友吗?”
阎君的脚步突然停下来,“你喜欢郁清澄?”
古典也只好随着他停下脚步,她思考了一下才开口说:“就是对她有好感,很亲近,像家人一样。”
阎君不乐意了:“那我呢?”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古典,像是要在她脸上看出一朵花出来。
古典一时语塞,没想到阎君问了她这么一句。她觉得有些好笑,当然她没真的笑出来。她装模作样地严肃思考。
阎君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古典。就在他渐渐心焦的时候,听到了古典的声音
“你啊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呢。”她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璀璨至极的笑容,“我的心脏告诉我,你很重要。比所有人都重要。”
阎君心满意足地笑了,像是得到心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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