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慰人的借口,对于她来说终究是自己软弱无能的伤口。
“那个”皇甫青衣显得有些犹豫不定,不过还是继续轻声询问道:“妙依姐姐我们到底是怎样获救的啊?还有那个恶魔呢?”
听到“恶魔”这个词的时候,林妙依的脸色不由得再次剧变冷然霜白,不过渐渐地就恢复了冷漠。
“算了青衣,妙依姐姐不愿说,你就别问了吧!”有琴若雪虽然也好奇,不过却也不想去再次刺激她。
“奥”皇甫青衣略微有些失望。
“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突然出现,然后就把我放到了一个神秘世界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了!”林妙依只是无能为力地摇头,然后极力试着去回忆那个人的脸,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那你记得他的模样吗?”皇甫青衣突然有些期待。
“不记得了!”林妙依回答得很干脆。
皇甫青衣没想到答案竟是落空的回答,于是只能瘪瘪嘴委屈道:“还想知道我的救命恩人是谁呢?没想到哎”她说到这里,却只是莫名地不停地叹着气。
“怎么了青衣!为何哀声叹气呀?”有琴若雪却有些不明所以。
“难得在这里还遇到这样一个侠肝义胆,义薄云天的男子,本姑娘说什么也要以身相许,才能报答这位恩公之大恩呀!”皇甫青衣说得深情并茂,绘声绘色。
“青衣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当然是认真的呀!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皇甫青衣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有些情绪低落地看了一眼那团离她们不远处的虚空意识(不过她却似乎也没有察觉到那里有什么不同)并唏嘘言道:“这所谓的天机大战不过是一场饥饿困兽之斗,我可能在下一刻就会死去,可谁谁又会在乎呢!以前我只想不断的变强再变强因为只有变强才可以活下去,活得自在。可是到了最后,我却连爱恋的感觉都没有体会过。如果生命就这样,带着无限遗憾结束你说不是很可悲呀!”
一股悲观凄凉意,三盏怅玉笥埋云。
三女突然只是沉默,却也只是沉默。现实的冰冷骨刺扎进着她们的心膛,死亡的味道依旧那么熟悉。
一个选项,三种选择。或接受c或拒绝c或反抗!
瑾言看着三个沉默的女子,他似乎有许多话想对她们说。特别是有琴若雪,她一直紧蹙着眉头深锁着两道忧愁。
可现在的他——它只是一团虚空意识形态而已。就连开口的说话也不能了,如果这里可以使用神识传意的话,他一定会
“还是尽快领悟吸取这里的虚空奥义吧!”瑾言收起忍不住溢出来的思维意识,一刻也不停地无限c无形c无息玄变起来。
“时空,真的就是如时空一般吗?时间无止,人却可以纵观四季变化以来计算;空间无界,人却以用量尺刻度来度量。于是时间有段,空间有形。那么这些行为观察到的东西,就真的是我们要观察的本质吗?”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道是无处不在,可也不是说有就有。而我观察和感悟到的道真的就是道的本身性质吗?难道我的思维和观察就没有一丝影响到它吗?大道大道,其实微乎其微,如果是一只大象要进入到一只蚂蚁的家里去做客,以此来观察蚂蚁的房间。但当大象挤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景象就是蚂蚁的房间情况吗?可定不是了!也就是说我们观察和感悟其实本身就影响到了观察的性质?所以我之前太过多依赖于不确定性的本质,而忽视了作为感悟者本身才是决定选择领会什么样的本质时间可长可短,空间可大可小压缩与膨胀这都取决于力的作用方式,而我心即力,我思故我在!”
瑾言的双向心智不断地在崩塌中再次地得到更新,他似乎又领悟到更深的地方
他也没想到,同时使用时间禁锢和空间禁锢竟然会如此消耗玄力,特别是那浊阴的肉体实在是太过强悍了,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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