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良荣说,将女孩子奉送给袁文清,确实是袁文清让萨尼替他完成的心愿 , 且女孩子必须是十八到三十岁之间未结婚生过孩子的女人
在袁文清石墓的上方一点点的位置设有一个祭台,那些被袁文清选中的女人用绳子捆在一根十字形的木桩之上 , 接受袁文清的审视。
佘良荣说:“这个审视过程一般为七天 , 七天里 , 选中的女人祭品不能吃饭 , 也不能喝水,必须严厉经过阳光的照射,风雨的洗礼……”
话没说完 , 惹来一阵的惊讶,七天不吃不喝 , 还要经历风吹日晒,这简直就是一种堪比凌迟的酷刑。
听到我们的惊讶之声 , 佘良荣似乎并未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妥,脸上甚至有一丝的得意。
他继续说:“如果祭品在捆在木桩上的七日之间去世 , 证明袁主很喜欢这个祭品 , 但若是七日之后,祭品还活着,那么这个祭品的命格太硬 , 是一个不合格、也不称职的祭品。对于这种人,处理的办法只有一个,就得直接处死 , 抛尸于后山上 , 任由野狗啃食。”
“处死?”我不觉惊愕 , 看佘良荣点了点头 , “这是他们袁主的吩咐。”
一个人七天不吃不喝还能活着,这是奇迹,佘良荣以及所有青瓦村中人却觉得这是不详的?
“你们随意处决人命,这是……是在滥用私刑 , 是在犯罪……”秋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
佘良荣毫不在意 , 甚至觉得我们的反应很过激。他说:“袁主是我们的主 , 是我们的天 , 能够成为他的祭品是我们的荣幸。”
“荣幸,你怎么不自己上?”我些愤怒 , 不觉低喝。
佘良荣斜着眼睛看我,嘴里一阵小声低估:“我倒是想 , 可袁主只要年轻的女孩子 , 我这样的他不要。”
“你……”秋子一张脸气得通红 , 瞪着佘良荣一副恨得牙痒痒 , 却又拿他无奈何的模样。
佘良荣已经完全被洗脑,不仅他 , 整个青瓦村里的人全都被洗脑,在他们心里袁文清最大,他们愿意为袁文清去死,甚至觉得为他死是自己的光荣,这种根深蒂固的被奴役思想是他们祖祖辈辈被教育成‘袁文清守墓人’的结果。
以佘良荣的言语和行为来看,他的下一辈肯定还被他教育成‘唯袁文清为尊’,如果他还有下一辈的话。
这就是封建,这就是青瓦村的迂腐与陈旧,恐怕也正是因为他们的这种思想 , 才使那位‘萨尼’乘虚而入,用袁文清的身份主宰了村里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以此达成自己某种见不得光的邪恶目的。
想了想 , 我问佘良荣:“你说的这种祭品,多久会向你们的袁主献上一次?”
“半年!”佘良荣回答,“最近几年每年都会为袁文清献上两个祭品 , 每半年一次 , 不过有时候会献祭三次 , 每次都是萨尼提前半个月左右向我们授意 , 我们只需要准备好祭品,到时候放上祭台就行。”
我心里无比愤怒 , 但还是勉强忍住,再次发问:“一年需要两个成年又没结婚的女孩子 , 你们村子就这么点大,能有那么多吗?”
佘良荣摇了摇头,“当然没有 , 我们村本来就不大,很多成年以后就结婚生娃了 , 一年要找出两个 , 开始两年还好,后来就不行了,所以我们就到村外去寻,找一些年轻漂亮又没结婚的年轻女孩子回来……”
“你说什么?”秋子明显很气愤 , ‘腾’地从拖拉机上站了起来,但车正行驶在凹凸不平的公路上,一阵颠簸她又坐会回了车上 , “为了那个什么狗屁袁文清的心愿 , 你们杀你们自己村子里的女孩子就算了 , 竟然还去外头祸害人 , 你们……真是畜生。”
佘良荣脸上毫无对去世女孩的惋惜和同情,看着盯着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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