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本身是放在土里的,只有土才能压制住当中的浊气。
处理完符咒 , 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在走回房间的路上 , 忽然反角脑袋一程 , 身体一软 , 直接栽倒了门口。之后时不时感觉身上传来一阵热一阵凉的感觉 , 脑袋又晕又涨,跟要炸裂似的。
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 , 听到了程馨的声音,问我怎么了?
我想回答她‘我没事’,发现喉咙又干又涩,完全无法发出声音,想睁眼,眼皮子又特别的沉,跟沾了浇水似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浑浑噩噩地醒过来,发现我自己躺在床上,而程馨坐在床边 , 一脸的泪眼汪汪。
看我醒过来,她眼泪刷刷地往外流,同时说:“乐子 ,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我盯着程馨 , 想问她怎么回事 , 一张嘴觉得喉咙特别的干 , 程馨见状 , 赶忙给我送来水,润了润喉咙之后 , 我才终于能说话,但是嗓子是哑的。
程馨告诉我说 , 我昏睡了四天,怎么叫都不醒 , 身上一会像火烧一样滚烫,一会又像冰窖一样冰冷 , 还说胡话 , 给她吓得连学都不敢上,请了假在家照顾我。
她还说她请秋子来看过了,秋子说我是受了阴气的影响 , 她也按照驱邪的方式帮我打整了一次,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似乎并没有说很美效果 , 我依然高烧不退 , 要不就是浑身冰凉 , 时不时地还抽搐 , 跟发羊癫疯似的。
我能想象出那个画面,一定特别的恐怖。
上次我睡了三天,醒过来程馨没有任何反应 , 这次看她泪眼朦胧的模样 , 可想而知 , 这次的情况肯定比上次严重很多 , 只是据我之前的推断,符咒不该给我造成这么大的问题,怎么会如此严重?
我人是醒了 , 身上却很无力,就像大力运动过后的虚弱 , 我一时半会做不出太大的动作 , 连坐起来都显得很吃力。
索性什么也不做 , 吃了点白米粥后后躺在床上休息。
程馨体谅我的难受 , 一直照顾着我,一直到第二天傍晚张启生回来。
张启生离开之前 , 眼睛变成了米汤色,视力受损,回来后恢复到正常,我问他请什么人帮他治好了眼睛,他似乎不太愿意提起,只说是他的一个朋友。
我原本想细问,被他岔开话题,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才离开几天 , 我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我心里一阵叹气,之前我想张启生讲过我在彤彤坟墓地下挖出符咒的事情 , 所以我讲了讲后来因为符咒出现幻觉,以及我全身莫名法发疼的事情。
张启生一听皱起了眉头 , 让我把符咒给他看看。
我这才想起来 , 在昏睡之前 , 我把符咒藏在客厅盆栽的土里 , 我赶忙着去客厅,发现我养了三年多的发财树变得焉不啦叽 , 原本郁郁葱葱、一番枝叶繁茂的姿态变得无比萎靡,叶子的嫩绿中隐约中透着一股黑气。
我从土里刨出符咒给张启生 , 他接过手立马皱眉,露出一个难看的表情 , 看看我有看看符咒,道:“就是这个东西?”
我点头?
张启生眉头皱得更紧了,三两下把包裹符咒的塑料袋子扯掉 , 露出符咒原来的模样 , 越看,脸色越难看。
我站在身边忍不住问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张启生摇了摇头,说符咒具体什么作用看不出来 , 不过上头确实萦绕着一股浊气,应该就是这种浊气影响了我,导致我全身疼痛 , 而且大半夜的出现幻觉 , 看到彤彤以自己死亡时的姿态吊在我面前。
张启生的说法 , 我和自己的猜测差不多。
不过张启生接下来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我 , 半开玩笑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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