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说什么,侧门口又进来一人。
“湛哥!”
赵湛目光瞥向那人,“还没叫到你。”
“不是,码头那边”进来的灰衣小弟眉清目秀,声音戛然,往傅若颜扫了两眼。
“无妨,说。”赵湛没有顾虑道。
傅若颜微下头,他此举倒显得她自私了。跟他攀不攀扯关系有什么区别,他这种打碎牙活血吞对她毫无保留的人,倘若真遇到什么危险肯连累她吗?但她先前有些不敢赌,赌坊是个能令人产生化学变化改变本质的神奇地方。
那小弟怔了一下,刻不容缓只能说了出来,“我们又检查到二公子在码头那边安插了人手,要是他们装扮成搬运工混进去我们可是防不胜防呀。从塞北运来的奶牛明天,从浙江运来的蚕丝只有一个时辰就到了!”
“我们这不也问顾坊主要了人去镇守?看牢一点,亲眼看着一箱一箱搬运到我们的库房就是。发现有人偷运货物给我丢下海喂鱼。”赵湛说得那人和鱼饵没什么区别。
灰衣小弟急急道:“这回不是路线问题。浙江产蚕丝房老板说,他们那的铁矿突然被朝廷大量征用铸造兵器,这回装蚕的器皿是竹筐而不是铁筐了。这要方便他们做手脚得多!”
赵湛拧眉,过了好一会道:“我待会亲自去督查。你先去完善接待工作。”
“好,那我先去了。”
赵湛转头看向傅若颜,“你明白我要跟你说什么了吗?”
傅若颜抿笑着点头,他不是来赌坊工作而是合作,在这串门子也许是顺带体验,也许是顾玉生的要求,也许是便宜行事方便他调配,但主要都是为了做生意。
“你不是不稀罕赵家财产的吗?怎么,打算夺回大权了?”
他喜欢她这样闲话家常的放松语气,嘴角微翘了下,赵湛道:“我退一,他们进十,只要被冠上赵姓,不是我死就是他们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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