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雪枝闻言赶紧爬过去揪住丁氏的裤脚,慌张道:“娘,不要去,不要去!”
“你又是着了什么魔了?!”丁氏一脚踢开她,快被气疯了。
自己做出这种事不就是想图个名分吗,她还想包庇?
卢雪枝捧着身子害怕的看向丁氏,不得已交待事实道:“祝有融他没有欺负我。我还是完璧。”
丁氏懵了,都那样了两人居然还没做到最后一步?简直不可思议。
听着房里丁氏恨铁不成钢的骂,后窗外的傅若颜哂笑。按理说女儿身子没被欺负该是好事,可丁氏一旦往那上面想了就收不回心思,还不是想将错就错让卢雪枝顶替她的位置?亏她先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都不觉得自掌嘴巴么。
看着卢雪枝在那像小鸡被老鹰啄似的可怜,祝有融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拱手告辞,“我先回家了。”
丁氏看到祝有融这个态度也是气,坐下了喘两口气又往卢雪枝身上拍巴掌,“瞧瞧你个没出息的,都脱成这样子也爬不上男人的床,人家也没半分怜惜你!”
打归打,卢雪枝知道在这件事上唯有娘支持自己了,赶忙求助,“娘,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您给支个招吧怎么样我才能嫁给祝有融?”
果然,两母女很快狼狈为奸了。傅若颜屏息在窗口后听着。
丁氏凝思了会,问,“你这么干是第几次了,就没一次得手?”
“脱光是第一次,以前没机会。而且刚刚我想脱他衣服他还不让呢。”卢雪枝对这个就很纳闷了,想请教过来人丁氏。
“难道是因为傅若颜?没错,他口口声声说未婚妻不会改变,可不就是为了那小贱蹄子吗?但那傅若颜有什么好的,十二岁的丫头片子有你吸引人?难道是因为聘礼钱?!没错c没错,就是了。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若是哪一方无故毁亲,对方给的彩礼聘礼都得还回去。当初卢氏为了这桩婚事可是拿出一半的嫁妆给了祝家。虽然不多,可还有祝有融拿的彩礼钱呢?要不是给未来的新娘子那可就亏大了。左右不过是等两年,人家干嘛再多花一份彩礼钱?”
傅若颜听笑了,以己度人。
卢雪枝听着有道理,愁眉苦脸的,“那怎么办呀娘?”
“哼,失了贞操的女人男方家还能要吗?”丁氏眼里闪过一抹毒光。
卢雪枝懵懵的,“什么意思啊?傅若颜她才十二岁”
“十二怎么了!犯贱还分年龄吗?她才十二,你都十四,样样操办下来就十五,可等不起了。我们这样”
这几天傅若颜照常忙着自己的药田,平静无波。
就是在她迅速扩展了第二块地后,村里有些仇富的人家越发看她不顺眼了。尤其是剩余的四家种药人家,所谓同行巴不得同行倒,他们先前对一个小丫头不足为惧,等着看她玩的泥巴天荒废呢,谁曾想人家还经营得红红火火,把云城里几间药铺的生意都抢去了?!
除了高杨两家沉住气的静观其变,有一许家就跑去甄家怂恿了。
“甄老弟,你说你怎么就那么糊涂,我们好几年的交情你居然不把药田卖给我,竟然卖给个丫头片子,害得她壮大势力和我们作对!不过听说你还挺聪明,晓得把看守药田的权利攥紧自己手里,你看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晓得利用?”许明川话藏机锋,使眼色暗示。
甄华达是实性子,也不会装,正在晒药材的他丢了一筛子药渣泼去,“走开走开,别挡着我干活。”
许明川暗道不好办呀,傅若颜两处药田都有人看守,尤其是甄华达家这块地就挨着人家菜园子,不说通很难动手,便又舔着脸皮上前,“甄老弟我就直说了吧,多少钱肯干?”
甄华达冷笑,“我要钱的时候你们一个个跟躲鬼似的,走马后炮有意思吗?老子的钱刚好够用,就不去做那些缺德事了。也奉劝你们一句,整天儿谋划怎么害别人,不如花时间打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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