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进项少了大笔。她们开了田也不晓得紧着家里,傅若颜把账目攥得死死的谁也不给瞧,死咬牙没赚多少钱,在她想象来又不知损失了多少。
卢兴鸿的面目终于扒下了一层,一家人的无坚不摧的吹捧也裂了痕迹,卢老汉讲那番话算重的,有点心肝儿的都晓得脸热,就不知卢兴鸿能不能悔改了。
如今大舅依然瘫着,卢兴鸿不用对付,她那次推波助澜让他在赌道上尝了滋味,他就能给自己下套把自己圈死。傅若颜不想再报复,忙药田这头忙不过来,准备着手分家了。
她把今天一天的活儿都交待给卢梅枝去办,自己关在厨房里抱了大堆药材捣鼓。
办事情少不得绕去关良田附近那块药田,卢梅枝觉得今天的关阳旭很奇怪比平常温柔了许多,以前的爷们儿的强硬脾性几步看不见了,对她唯命是从的感觉。跟他说什么也不顶嘴,不找理由,乖顺得不寻常。
这样的关阳旭若是前一阵肯定令她受宠若惊,害羞得很。可她现在心里住着别的男人啊,她没法对他敞开心扉的笑,点到为止的淡笑,还带了句客气的答谢。
傅若颜在家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忙了三天三夜才调配好要用的东西。
她带着东西去房里找卢雪枝,跟她商量计划。
“咱们村最大那棵大槐树旁边有座废弃茅屋,事情就在哪里办。我会将祝有融引到进去,你之前先做好准备,把这个调进碗里等着他喝,”傅若颜捏了一包黄皮纸包的药粉,捻着放桌上推过去,又提起个做工精美的香囊,“这个到时也必须佩戴上,让他闻到。”
卢雪枝接过香囊,药是那种药她晓得,但香囊,“这个有什么作用?一碗药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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