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端了端掌心沉沉的银子,吞咽了口口水,“不会这么多吧,是不是你们寻我开心呢?可千万别怕我承受不住打击!”
不待她们开口,卢梅枝浅笑了下,“娘,是真的,女儿也不是那等承不明之财的人,会骗你吗?松花蛋真的卖得还不错!其实也不能算不错,因为大半钱都是那酒楼老板出的,也许人家不一定认为会受欢迎,只是想给自家增添个新菜色罢了。不过总的多亏姑姑和颜颜就是了,有了她们的烧烤在前打响名声,给松花蛋铺了路。”
听闻女儿这么说柳氏终于松口气,欣慰得掉了眼泪,“太好了,我以后在家也能赚钱了,正旺不用那么辛苦了”
乡里人发达了不是什么秘密,每天带这么一大篮子蛋和材料出去,心思多的总要打听。
一个乡邻的又不能不说,否则人家还不知揣测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那都是后话,反而第一个怀疑二房赚钱的就是自家人,大房。
虽然两家已如仇敌般见面招呼都不打,但好歹住得近连着一片土地,二房那边日子过得滋润,炒菜的时候有肉香飘过去,还有二房一家人身材丰腴了,脸色也好看了,这些都是有迹可循的。
丁氏只是怀疑,直到去河边洗衣裳时听妇人们摆道起,才晓得二房竟然发明了什么松花蛋,卖得可好了!
哼,她就知道傅若颜那小妮子不安好心,以前不分家时装乖得跟什么似的,什么都不肯分享,现在分了家就搞出这么多动静,修房子,弄烧烤,连带将二房也给扶植了起来
要是别的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可她傅若颜好歹把一碗水端平咯啊!同样是舅舅家亲戚,凭什么厚此薄彼只教二房?
二房以前是给她吃肉了还是喝酒了?她欺负她们的时候二房不照样屁都不敢放一个,唯唯诺诺退缩一旁。
这话其实不假,傅若颜也晓得这个理儿,最开始她也是憎恶二房的,也能预见得到今日要是没什么能予利他们的,可能二房也不会待她这样热络。
可卢梅枝是一个重要方面,再者,独木不成林,她一个人无亲兄弟姐妹,再笼络外人也是外人,怎么可以放任着自己人不管。
至于大舅舅那个自己人就算了,过河拆桥梁雅兰便是最好的例子,而且他们事儿多,攀扯上去麻烦不尽。
丁氏会想的,别人也会想,有同在樵头洗衣裳的妇人就问了,那二房都有发财的征兆,怎么大房一点动静都没?其实人家心里头也明白,丁氏的小女儿卢雪枝抢了人家未婚夫不就是最大的阻碍吗!只是平日见丁氏趾高气扬的,现在落难了真想狠狠践踏她几脚。
她们问话专门扎心窝子的,丁氏抱着木盆赶紧溜,不和她们搭腔。
在河边的一幕令她无地自容,回到家恰巧遇到傅若颜在帮卢氏又在制辣椒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啊,还是要念念旧情,往年生活在一起十多年的家人,不闻不问像什么话?一个人在那赚钱不声不响,不晓得人家传得满天飞了!过河拆桥被骂的是谁?河水憋屈点就算了,那拆桥的可是要被戳脊梁骨子的!”丁氏在旁敲敲打打的扬声道。
然没人搭理她,完全视为无物。
丁氏又羞又气,她晓得傅若颜是个不好对付的,又想从柳氏那入手。
柳氏也在赶制松花蛋呢,不过不知道是哪道工序,就见她把一个个绿壳鸡蛋放进坛子里,反正最要紧的步骤肯定不会当着人的面做的。
见柳氏和她们隔得远,丁氏凑过去小声道:“弟妹,听说你这松花蛋卖得很好啊,我叫文瀚买两个回来吃过,味道真不错!”
柳氏道:“文瀚来买过吗?看来他是不好意思,托的别人买了大嫂大不可不必如此,想吃知会我一声就行了。”
这番话好似一下子亲厚了两人的关系,丁氏笑得越发灿烂起来,搓了搓手,正欲说什么,而柳氏接着的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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