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冲天的将全部的热情投进了天机阁的训练之中。
这便是初平二年正月在蓝田县发生的事情了。
总得来说,峣关一役后,蓝田县的发展势如猛虎,看着这一切,姬溪还是挺骄傲的,不过,在骄傲之余,姬溪的焦急却是与日俱增。
现如今的蓝田县,一不缺人,二不缺地,三不缺兵员,四不缺军械,独独缺两样,粮食和战马,战马还能等等,但粮食却不能再等了。
翻翻钱粮簿子,姬溪约摸着蓝田县剩下的粮食大约还能支撑一个半月,如果这一个半月之中还是没有进项,那么,之前的努力便全是无用功。
姬溪急啊,急的牙都疼了,急的已经连续几天睡不着觉了,可这越急就越是想不到办法,于是乎,姬溪更急了。
这天,姬溪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在书房里面冥思苦想,创作这尚未完成的《陆九渊集》,忽的有人来报,说胡轸来了。
姬溪皱了皱眉,细思片刻后放下了笔,起身出迎。
这对兄弟见面,各有心思,表面上却很是融洽,从胡轸的面上也看不出对姬溪架空他的怨恨,姬溪也乐的装糊涂,热情的招待胡轸。
寒暄过后,胡轸说:“为兄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董相国的军令,贤弟且看看。”
说着话,从怀中取出竹简,递给了姬溪。
姬溪接过,屏息细读,片刻后叹了口气,将竹简递还,说:“董相国命我等出兵南阳郡,协助吕布,攻打袁术和孙坚,此事不易啊。”
胡轸问:“贤弟有何高见?”
姬溪沉吟着说:“南阳乃是袁术本营,内有精兵数万把守,兼且有孙坚屯兵阳人成掎角之势,非十万精兵难以功成,可吕布只带去了五万兵马,我等的兵马更是杯水车薪,如何能胜啊?”
胡轸说:“是啊,贤弟所言,正是为兄心中所忧,可董相国的军令已下,我等又能如何呢?”
姬溪咬了咬牙,说:“事已至此,别无他途,唯有尽人事而听天命了。”
胡轸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那么贤弟认为,我等何日出兵?”
姬溪道:“兄长且回,待小弟好好的思量思量,可好?”
胡轸点头说:“好,那为兄便先回峣关,等贤弟的消息了。”
姬溪点头应是,将胡轸送了出去,回来后便将吕春等人叫了过来,将出兵之事一一道来,然后众人便开始预计此行的福祸以及机会。
这么一讨论,便直到深夜,最后,姬溪决定领四千军出征,姬渊,张安,张康三人随行,余者,各行其是。
商量完毕后,各自回家休息,明天就要忙碌起来了。
姬溪带着姬渊和姬昀回到家,将出兵之事对三个女眷说了,姬蔓和吕浅很担心,唯有姬月无所谓的道:“不就是去打仗吗,至于说的这么隆重吗。”
姬溪耸了耸肩膀,也无所谓的说:“也是,袁术那厮,就是个废物,打他还不跟打苍蝇似的。”
随后,便再也未提起这个话题,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早上起来该晨练还是晨练,只是晨练之后,姬溪和姬渊便骑着马出了门,谁都没有惊动,就那么轻描淡写的到了华胥村。
如今的华胥村,早就没什么百姓了,这里,被姬溪改成了兵营,在这里的,都是士兵,他们的一应所需,都由蓝田供应,而他们要做的,除了训练,便是战斗。
得承自姬溪的练兵之法,张安和张康早就深得其中真味,是以只不过是短短一个多月的功夫,就已经将这四千兵马训练的有模有样。
这四千人,大部分是峣关的俘虏,小部分纯碎是新兵,看着那一张张或老成,或青涩的面颊,姬溪喟然长叹,有些不忍,可片刻后就将这不忍丢弃,重又坚定了起来。
接下来两日,姬溪亲自练兵,与这支军队进行着磨合,并且对其进行了重组,第三日,拔营起兵,浩浩荡荡的奔赴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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