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落身上好闻的味道钻入凤轻鸿的鼻端,他浑身一个颤抖,跟见了鬼一样马上奔逃了出去,蹦上床就像是被床给粘住了一样,再也不肯挪步了:“记得跟父亲说一下。”
“好。”秋小落胡乱裹了一番凤轻鸿的外衫,然后将自己的头发盘了起来,关上暗室的门麻溜离开了。
催盏与凤鸣押送朱客进了逍遥游的罚室。
顾名思义,这个地方就是用来惩罚犯错的山门弟子的,至于山门弟子之外的人,朱客倒是第一个。
朱客面对着这俩人,一点也不忙乱,他甚至连走路的调子都是优哉游哉的,这让凤鸣看在眼里觉得分外不爽。
“催盏长老,凤庄主,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有什么用?天罚剑不在我身边,你们就是把我千刀万剐了,也找不到天罚剑,相反,没了我,你们永远都不会得到天罚剑的下落,等到妖皇得到天罚剑,九州大陆也好,卫家皇族也罢,什么天下第一派,天下第一庄,都会成为历史的飞灰,就此不见。”朱客到了此时此刻仍然不忘挑衅催盏与凤鸣。
然而凤鸣与催盏是鹤等人也?一个手握天下第一庄的权势几十年,作为没有挂名的武林盟主经过了多少风风雨雨?如何会对这么低级的激将法产生反应?另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不知道看过了人间的多少离合悲欢,对人们的说辞从来都是恬淡无所谓的,他们又如何会因为朱客轻飘飘的一句话就乱了手脚和分寸?
朱客本也不认为他这么两句话就能把这俩人给唬住,然而朱客毕竟不是等闲之辈,他就算不说话,都比别人说了话来的更让人害怕。
“交出天罚剑,我可以饶你不死。逍遥游也是武林门派,自然也会听我的命令,朱客,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凤鸣背着手一字一句对朱客缓缓说道。
朱客伸了个懒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除此之外么,不好意思,没兴趣。一句话,天罚剑没有,除非拿秋姑娘来换。”
“朱客,你这是欺人太甚。”催盏难得一见地脸上氤氲了怒气。
这人先是盗取了逍遥游的镇派之宝,杀了若干个逍遥游的山门弟子,后又掳走了逍遥游的紫霄长老,甚至还在此刻大放厥词,就算催盏修养良好,现在也即将到了爆发的边缘。
朱客有些嘲讽地看着催盏,嘲笑道:“怎么?催盏长老作为一个下仙,也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这可不像是一个修仙得到的人会有的心情。”朱客好似嫌弃催盏气得不够厉害一样,还一个劲儿往里头添柴添油。
好在催盏毕竟是催盏,虽然有那么一刻的失态,却也很快就调整了过来:“舵主就是要跟我说这些的?只要舵主肯归还天罚剑,今天发生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你一个人这么说可没有用,凤庄主怎么说?”
“听催盏长老的。”凤鸣心里虽然气得很,但是他向来有风度,加上秋小落并不是他名义上的未来媳妇,穆落才是,他更加没有立场替秋小落出这个头,即便他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他也不能这么做。
“那就好办了。既然你们俩都同意放我一马了,我要是还不顺着台阶下,是不是就显得我有些不识时务了?”朱客嘿嘿一笑。
催盏与凤鸣闷声不吭,没有答话。
朱客点了点头:“可惜啊,满城花里全是硬骨头,他寒逸是,我朱客更是,成王败寇,既然落到了你们手里,那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天罚剑,我还真就不能交给你们。这跟花令使无关,交了天罚剑,我朱客岂不是背负一身臭名?”
朱客这么软硬不吃反倒是催盏与凤鸣没有想到的,本以为朱客这样的舵主,向来见风使舵是习惯了的,却不想朱客也有自己的一番气节。这么说来,他们到底还是对满城花了解不够。
“这么说来,我们想要得到天罚剑,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催盏反问道。
朱客放肆张扬地笑了:“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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