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客与寒逸被苏卿怜给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俩人满脸痘写着拒绝,显然是怕极了苏卿怜了。
秋小落心说这苏卿怜看起来的确是泼辣了一点,但是也不至于把自己的手下给吓成这样吧?
“既然你们都不娶,那你们在背后议论我,要怎么治罪?嗯?”苏卿怜见这俩舵主都被吓得面色铁青,闲闲问道。
“任凭花主发落。”朱客与寒逸被苏卿怜给整治得服服帖帖的,哪儿还敢有二话?
“既然如此,寒逸,把无颜给我。朱客,天罚剑在哪里?给我。”苏卿怜一说话,两句话都抓在了命门上。
“这”朱客与寒逸都犯了难。若不是朱客现在已经落在逍遥游手上了,交出天罚剑到也没什么,可现在逍遥游的人对他已经深恶而痛绝之了,天罚剑就成了他的保命符,如果交出来,朱客自信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再加上秋小落等人这两天对他的精神上造成了不小的冲剂,朱客现在隐隐都有些神经质了。
相比之下,寒逸也不愿意交出无颜,因为这是他隐瞒了花主的一个实例,有一有二就有三,如果他交出了无颜,那么面临的将是苏卿怜永远的不信任。
孰轻孰重,寒逸自然分得清。
这俩人统一默不作声,是秋小落和苏卿怜早就想到的。这俩人能做到舵主之位,若说私下里没有一点龌龊事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些事能不能上的了台面,又能不能当着顶头上司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来你们俩这是要违背我的意思了。很好,非常好。”苏卿怜对此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然后就勾了勾手指,秋小落尚且不明所以,朱客与寒逸已经深色狰狞各自跌倒在地了。
秋小落看的目瞪口呆,却碍于这是他们满城花的内部事儿,自己不好发问,只是看着这两个光鲜亮丽的人疼的在地上打滚,面如土色汗如雨下。
“你们说是不说?”苏卿怜的语气又严厉了两分。
朱客与寒逸咬着牙关在地上打滚,却都没有吭声,任凭疼痛在身上蔓延,疼的很了这俩人甚至还开始咬自己的手,以图能稍稍缓解一些痛苦。
“很好,那你们就这么疼着吧,你们还有十二个时辰好好想清楚,如果想明白了,想说了,再派人传话给我。”苏卿怜说着,一甩衣裙就闪身不见了。
秋小落眼见着苏卿怜不见了踪影,她才蹲下身子看着朱客与寒逸:“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毒毒”这俩人断断续续憋了好久,却也只能说出一个毒字。秋小落暗自揣摩了一下,他们的意思应该是说,苏卿怜给他们都下了一种药,防止他们日后叛变。他们方才拒绝了苏卿怜,她便引动了这个毒药,让他们生不如死。
秋小落有那么一瞬想要用凤凰心血尝试救他们,可转眼就想到了当时的秋池喝了一滴凤凰心血之后的模样。眼前这俩人不管怎么说都是敌人,浪费凤凰心血救他们,秋小落也觉得不值得。
“外头有山门守卫,要找花主的话可以通知他们。”秋小落轻飘飘留下这么一句话后,转身就要走,哪儿想到步子还没迈开就被人一左一右给捉住了。
那朱客和寒逸何等养人?竟然苟延残喘一般抱着秋小落的大腿,颤声说道,找花主。
就这简单的三个字,就意味着朱客和寒逸放弃了,一个放弃了花令使的位置,一个放弃了无颜。
秋小落没来由的心里一阵烦躁,她哼了一声回了一句知道了,就一脚将他们俩人踹开了。
一走出罚室,秋小落就直接往左拐,走进了一处凉亭之中:“花主,那俩人招了。”
苏卿怜离开罚室的时候,在她耳边叮嘱俩一句让她在罚室里等着,起初秋小落还不知道苏卿怜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没两分钟,就见到了朱客和寒逸如此狼狈地抓住了她的脚。
“很好,再让他们在里面待一会儿,我最烦的就是满城花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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