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摩洛教当你的左护法,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束渊嫌弃的看着他。
很内伤。没带人皮面具的脸,和容与看到的左护法,完全两个样子。眼前的人,长得一如他的名字,不但很年轻,还非常俊美。
“主上,黯然这几日不在这府里,属下担心主上昨夜替锦衣侯逼毒的身子”见自家主上心情真的很好,才上前两步,“主上,先把药喝了吧。”
手中的药居然是鲜红色的——血!
“我颈子好看么?”束渊好听得要命的声音却是让一抖,差点跌倒。
那颈子上很明显被人留下了亲吻的痕迹。
猜也能猜到是谁的杰作。除了锦衣侯能接近主子,世上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
他能说好看么?除非不要命了。
束渊却一脸骄傲,“这是我的姽婳亲的。”脸上的光辉比那月之华,花之容还来得迷人。
知道,主上这会儿的状态虽然还不错。可昨夜帮锦衣侯强行逼毒。
今夜又引了一些情毒出来,这样每晚引一些,虽然十天半个月后锦衣侯的情毒可以治愈,可是只怕那时候主上也就没有了。
更可怕的,不止情毒!!
主上引毒的同时,还得帮那锦衣侯把体内的‘圣药’压制住。
那圣药也绝,竟然连主上都逼不出来
他们潜入摩洛教,杀了摩洛教教主和左护法,并取而代之,却也没找出解药。
“,你说她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若不是,为何会情不自禁的偷偷亲我呢?”回味似的抚摸着脖子上的红色‘草莓’,束渊一脸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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