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昵良久,江延翻身把白黎压在身下,伸手去关床头灯,白黎伸手一挡,轻声问:“走了么?”
“走c了!”床下传来瑞安咬牙切齿地声音,“我可以出来了吗?”
“嗯哼。”白黎推开江延坐起身。
瑞安刚从床下探出一个脑袋又被江延一脚扫了进去,后者淡声道:“你先别出来,白黎没穿衣服。”
瑞安的呼吸顿时就粗了,给气得。
白黎把浴袍的腰带系上,随后站到床边:“瑞安,可以出来了。”
瑞安小心地爬出来,这一次江延没有再用脚招呼他。
他从裤兜里抽出一张地图平摊在地上,白黎蹲下去看,瑞安又掏出笔指了一个点:“我们现在在这里。”
白黎只扫了一眼,便确认:“结构好像和以前有点变化啊。”
江延坐在床边低头看地图,不可否认,威茨曼家的结构实在太复杂了,可能考虑过敌人入侵或者内部叛变一类的问题,导致结构和布防非常严谨。
瑞安点点头:“不仅如此,我发现不少一楼不少房间都有改动过的痕迹,以前这里是佣人用的厨房,现在似乎搬到外面去了,虽然用的借口是因为在这边做饭会飘到梅路安的主屋去,但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这种说法还是头一次听说。”
白黎不置可否,这个房屋的建筑结构是从十九世纪延续至今的,风向c甚至气候都在考虑范围内,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但麻烦远远不止这些。
“我观察过了,大约有六成是老员工,还有四成是新员工,但老员工中只有三成是我认识的。”瑞安道。
这就意味着不可能通过日常行为和自己所认知的对方的习惯来筛掉内奸了。
“不如明天去试探试探梅路安?”江延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窗外,“今天梅路安透露的信息实在太少了。”
白黎和瑞安对视一眼,瑞安耸了耸肩:“我无所谓。”
白黎略一沉思:“可以。我明天去找梅路安。”
江延轻轻颔首:“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有什么状况。”
瑞安抬眸,神情古怪地在他两身上转了一圈:“总之你两也穿好衣服睡觉吧,不然半夜出事了你两不得裸奔?”
江延看了他一眼,眸光意味深长:“瑞安,白黎是你的雇主,你应该不会让她有裸奔的机会吧?”
白黎打了一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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