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尘子点了点头,眼波流转并未说话,她背着瑶琴,牵着晚吟的手默默离开。
清枫转头看着她俩离开的背影,之前布置的那道结界此刻已然消失。远处那群从四面八方,拿着武器围上来的人又是一阵厮杀和混战。不知为何,清枫此刻的心中却想起了之前在人间的那些小伙伴——唐轩静c唐泉清和杏花,甚至包括贺将军和锦王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究竟会在哪里?
人群还是一阵阵混乱的厮杀,清枫仰面躺在江上,状若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他的脑中在飞快得算计着如何去见他们一面,想来,杏花还在那临安城中欧阳世家的药铺吧?唐老爹还会带着两个小伙伴跑船吗?这些都是未知的。
上一次方才领略过临安的繁华,如今,这一阵血腥入鼻的厮杀让清枫不禁皱起了眉头。
如果说劫尘子的那一句“你的同胞兄弟,此刻只怕在逼宫篡位吧”,这句话若是真的,那么自己现在又能做些什么才好呢?
负伤的马,似乎受了不小的惊吓,径直地蹿了过来,冲向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清枫盯着眼前的一切,一记长拳击出,精准无误地打在了马头上。只听“砰”得一声,那匹马直挺挺倒了下去。拥挤的人潮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四散奔走逃离,一场危机到此总算是化解了。
“好快的身法。”太虚真人看着这边的一切,略微惊讶地赞许道,“师尊,这不就是”
“哼,说来可笑,八十一重天劫都能让他活了下来。宫中暗流汹涌也没有扼杀他这一丝生机,反倒让他平安无事得活到了现在,还重入太和宫。太虚,你倒是跟我说说,让你办的哪一件事,你是办成了?”
“弟子知罪,可是此事太过复杂,也并非弟子一人就可以”
“哦?你还要强词夺理,是也不是?”站在太虚真人身边,身形枯瘦矮小的老人冷冷地目光锐利得刮在太虚真人脸上。太虚真人身体猛地一抖,哆哆嗦嗦地跪了下去,“师尊,弟子无能,愿承担责罚。还请师尊手下留情”
“责罚?你轻飘飘的一句‘承担责罚’就可以抵过我们此前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的罪过了?”
“弟子不敢”平日不可一世的太虚真人此时却像极了丧家之犬,他诚惶诚恐地伏在地上,“咚咚”地口头请罪。
“起来说话,”那老人的声音宛若拿着一截豁了口的钢条在锯一段木质低劣的下等木头。令人听得着实难受,但他神情缓和了不少,“这事要是全怪在你的身上,倒显得是我这个做师父的不对了。年轻人常常会犯些错,做些蠢事,倒也情有可原”
太虚真人虽还是恭恭敬敬地叩头谢罪,心里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下,只看师父会如何安排了。
“说来实在奇怪。你有没有过感到那么一丝好奇?究竟是如何才能做到的能让他在你眼皮子底下逃了回去?”
“师尊有所不知,仿佛有高人都算在了我们前面一步”
太虚真人话未说完,那老人冷冷地打断道:“现在你说这些话,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了。不是吗?时至今日,你难不成还不知道反思一下,好好地想清楚,现在最关键的一步棋是什么。”
“弟子不知”
“哼,说这些没用的倒是擅长得狠啊,有没有想过究竟用何种方式才能让我们扳回这必输的一局?”
“弟子愚鲁,恳请师尊赐教。”
“现在,我们手里最大,但最有用的棋子便是这人间的皇帝。我且问你,现在新老君争斗的场面,你有什么看法?”
“无论这场权力的争斗以何种方式落幕,都是万民之苦啊,师父!”
老人不耐烦地打断道,“住口!我问你的就是这等琐事吗?”
太虚真人一怔,硬着头皮说,“还请师尊明示。”
“我要你在这场无论何方的胜利作为终结的宫变之中,保持你太虚真人国师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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