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药是从哪来的？”夜莺有些晕乎，否则岂会这么直接地问出这种问题。     “妹妹，这我无可奉告，你们别多查，这药是欧黑旗下的产品，要买我们干脆点交易，不买的话，那一粒算是给你们尝尝鲜。”     贩看上去身体挺虚弱的，欧白黑手党在背后，讲起话来还是有些底气。     韭把夜莺拉到身后，“我买两个，随便问一下你刚才说的酒吧在哪？”     贩取出两个药丸交给了韭，韭刚才从赌场兑换了一些现金，直接结账。     见贩走远，韭忙问夜莺怎么样了。     “一下子的事情，没有太鲜明的感觉，但是想打一架”     韭干脆扶着夜莺回到了赌场，买下大量青瓜汁让夜莺喝下去，以此稀释药性。     “不得了不得了，刚才思路很冲动，看到酒就想喝，看到赌桌就想玩两把”     “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当着人家的面问药物来源啊，不过，丸者吃了都这样，普通人吃了不会疯掉吗？”     夜莺环顾四周，“应该不会，只是会有发泄欲望而已，理智还在，而且他们从年前开始卖，要是出事情早被欧白国官方大力抹杀掉了。”     “你还能行动吗？我打算去那间酒吧看看情况。”     “没问题，其实我经过改造手术的，在钓夕国我消失的那段时间里。”     “就觉得。”韭回忆了一下夜莺在1区机场和在夕瓜市的样子。     “觉得什么？”     “你比原来漂亮，或者说有魅力多了。”     “哈，谢谢。”     贩所说的酒吧离赌场不是太远，位置太过隐蔽，离开赌场几百米，偏出主街道，在巷子里面弯折许久才到。     要不是路上碰到些流氓，揍了一顿顺便问问路，韭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找到目的地。     在酒吧的门前，韭稍微留意了一下酒吧外观，普通c破旧，只能用这两个词来形容。     “空气质量真差。”     夜莺率先推门进去，酒吧内部摇滚乐接连不断，烟酒味c汗味，还有一些食物混杂而成的味道，形成体验感很差的氛围。     韭跟着走了进去，舞池里有许多人近乎疯狂地舞动着，dj台是不是传出煽动人心的大嗓门。     酒吧其他区域自然也是混乱异常，有吆喝着劝酒的c有蹲在角落吞云吐雾的c衣着奔放的男女做做着大胆的动作     见到有学生模样的女生进来，时不时有人露出或是暧昧或是贪婪的眼神。     韭在通风口的找了个椅子做好，“欧黑在本国内应该是一个挺大的组织吧，麾下的产业怎么如此不堪。”     “黑道嘛，有点这样的场所才和身份匹配，而且卖禁药的地方总不能搞个高端的旗舰店让人来体验吧。”     两人坐片刻，便又分头搜索起来，如先前贩所说，这儿有不少兜售药丸的人，购买量着实不。     韭还装作很担心的模样问了一些有经验的瘾君子这个药是否会致死，得到的答复是，“只要不一口气大量服用，或者在服用后饮下过量烈酒就没有问题。”     至于什么是过量，幅度自然因人而异，韭不会多问这种问不出结果的事情来。     “我问到了大致的药性，你那边怎么样？”     酒吧不大，二楼不能随便上去，没花多少时间，韭和夜莺在酒吧外碰头。     “我问到了先前死亡的倾夜学生，确实像你说的那样喝了烈酒，还嗑了药，然后去赌场输光钱后被丟了出来。”     韭现在可以理解学生家长为什么没去倾夜学院闹事了，不管是他们在欧皇以差劲的手段追求女生，还是这种死因，都算是不可外扬的家丑。     “你对药有什么想法？”     韭侧着头想了想，“我又没尝过，但是看你的样子，好像是削弱版的暴虐毒素啊，要不然我也试试。”     夜莺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两颗独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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