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少,您回呀!秋少您身上怎么湿了?您没有打伞?伞呢?”
而令秋墨夷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一脚踏入山庄之后,迎面而来的并非吴六齐八,而是那个名为范思艳的女人!
范思艳似乎是刻意在山庄门口等着秋墨夷归来,在见到后者的那一刻,她的俏脸瞬间便红了,微微低头,有些羞怯的说道。
而通过字面意思来看,她一开始应该是想说“秋少,您回来啦?”但这个时候,她似乎也发现了秋墨夷竟然全身湿透,不禁神色一惊,霍然抬头,口中的话语也变成了后来的样子。
随后,她目光四处搜寻,当看见秋墨夷手中所握的雨伞之后,娇躯不由一震,脸色顿时变了,变得有些幽怨,有些难过,有些苦涩,又有些不甘,她紧咬着突然有些苍白的嘴唇,颤声道:
“秋秋少给您的雨伞为何不用?而是而是”
许是心中太过苦涩,或者太过难堪,后面的话却是卡在嘴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此时的秋墨夷,也已经从最初的惊诧中回过神来,被范思艳如此质问,他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无论是后者的心意,还是雨伞被毁的事实,都让他有些尴尬,有些手足无措。
于是,神色讪讪的愣了一会,秋墨夷干脆不答,手一伸,直接将雨伞塞给范思艳,然后一边快步往山庄内走去,一边恼羞成怒的说道:
“第一场春雨,淋一下长得高!”
范思艳下意识地接过雨伞,随着秋墨夷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情不自禁地转过身,然后怔怔的看着后者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只觉鼻子一酸,眼眶顿时湿润了。
“宁愿淋雨,都不愿用人家送你的雨伞嘛?”
如梦呓般的低语,从范思艳的口中幽幽传出,她双手紧紧地握着那把雨伞,有些失神地望着山庄内某个突然亮起灯光的房间,目光深处渐渐滋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愫。
直到许久之后,她的嘴角突然浮现出一抹苦涩的惨笑,整个人失魂落魄,像行尸走肉一般,缓缓的回到房间,然后随手将雨伞丢到了床下。
而在黑暗与情绪的双重作用下,她并没有注意到,她手中的雨伞其实是破损的!
对于范思艳的异样表现,秋墨夷自然并不知道,其实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意,回到房间之后,他随手将油灯点燃,衣服都不换,便直接走到茶桌旁边坐了下来。
“让本少瞧瞧,你们争相抢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宝贝?分量还不轻呢!”
将肩上的包袱放到桌子上,秋墨夷一边快速将之打开,一边自言自语。
那个包袱似乎是在匆忙中收拾的,只是草草的打了个结,轻轻一拉,便打了开来。
而随着包袱被打开,里面的东西也彻底的暴露在了秋墨夷的目光之中。
于是,他两眼一直,瞬间呆住了:
“什么?!竟然是这玩意儿!”
与此同时,在李家的某间书房内,李幕背着双手,不停地来回踱步,他眉头紧皱,脸上挂着浓浓的担忧与愁绪。
李途带人去夺矿,已经去了整整一天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而且没有任何音信传回,这让他有些心神不宁,心中莫名的冒出许多不好的猜测。
“只是抢几个无权无势的家伙,按说应该很容易的手,这时候也早该回来了,可为何现在却音信全无?难道是不听我的话,擅自去了某个家族?”
李幕突然驻步,喃喃自语。
但话音未落,他便使劲摇了摇头,自我否定道:
“不会,途儿行事虽然莽撞了些,但颇识大体,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更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我既已经提醒过他,便断然不会未经允许擅自行动!”
说完,又是快速踱了几步。
忽然,他眼神一抖,脸色大变,再次停下脚步,暗暗猜测道:
“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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