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这个任务。
军人就是这样的,即便知道是烫手的山芋,但该接的,就必须接。服从命令,在莫家军是最重要的事情。
顾心菱也利用这些时间,把要给莫承德和赵子达用的药,手边能有的找出来,交给青玉去碾碎,又给莫安霖抓了药,让青玉过会儿去煎,还要随时注意医帐的消毒。
至于那个军医,顾心菱要他帮忙摁住莫安霖,怕施针过程太痛苦,莫安霖会乱动,导致施针失败。
“顾大夫,您真的确定要施针吗?如果继续用九针法和中药配合,我相信少帅可以在半月左右恢复好身体。但仙针法一用,就是搏命啊!成功了倒是好,即便伤口需要慢慢长,但人可以下地,可以自由行走,但万一失败了,那是要命的啊!”军医也是好心,才又一次提醒,否则只管照做就是了,不用说这么多废话。
“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莫安霖能平安活下来。可是,现在这个状况,我必须赌一把。”顾心菱说道,“而且,我相信自己的医术,我会竭尽全力。”
“那是不是可以等三个小时?如果程副官无法拿药回来,再进行施针?如果拿回来了,咱们还是用保守的九针法?”军医问道。
“时间来不及,施针后再配合汤药,十二小时,才会有明显的效果。如果晚上十一二点施针再吃药,基本就要等到明天午后莫安霖才能起身。战场的事情瞬息万变,时间比一切都重要。”顾心菱说道,“如果大帅出事儿,莫安霖这里能顶上,这次的大战役还有希望。还是那句话,要做最坏的打算!”
“如果大帅那边没有解药,少帅也因为仙针法而出事儿,那要怎么办?”军医是个直性子,依然想要劝服顾心菱,“那莫家军真的就是群龙无首,全军覆没!”
“如果莫大帅安然无恙,一切平安无事。如果莫大帅出事,莫安霖如果重伤,军心涣散,如果莫安霖死了,也是军心涣散。既然注定是这样,为什么不赌一把?”顾心菱说道,“我难道会害我自己的丈夫吗?”
顾心菱有些不耐烦了,她本就心急,听不得这啰嗦。
“顾大夫,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和你探讨,是不是可以有更稳妥的方法。”军医急忙解释。
莫安霖则是说道:“不必再商量了,就按心菱的法子来办!一切后果,由我承担。非常时期,只能冒险了。这是一个生死抉择,我已经决定了,就不必再商议。”
莫安霖都发话了,军医也不好瞎哔哔,只能点点头,“是!我一切听从顾大夫的吩咐,做好顾大夫的助手。”
顾心菱坐在莫安霖的床边,握了握他的手,“会很痛苦,但我相信你,你可以挺得住。”
“我也相信你,即使失败的可能性不小,但你一定不会失败。”莫安霖投给顾心菱一个微笑,“等我好了,一定打胜这场仗!到时候,咱们回家生猴子。生一个足球队,我带着他们去踢球。”
“好!”顾心菱答应。
如果平日里,莫安霖这样贫嘴,顾心菱肯定收拾他,但这一回却不一样,顾心菱不会去跟莫安霖唱反调,反而是句句答应。
顾心菱拿来了一个冒进,塞在莫安霖的嘴里,“到时候疼痛难忍,就咬着毛巾,吼得声音太大,我怕外面会听见,对军心不利。”
“呜呜!”莫安霖叼着毛巾,发出个认可的声音来。
“准备开始!”顾心菱深吸了一口气。
顾心菱这边在全神贯注的施针,而程宇开着车,带着一支小分队,已经跑出很远了。
“程副官,这随时可能打仗,咱们干嘛出来找蜜蜂和蛇啊?这虽然开春了,但是在打仗啊!那些蛇啊,蜜蜂啊,又不是傻子,我们都找了怎么久了,根本没有个地方像有这些东西的。”一个士兵说道。
“是啊!我看难找,说不定要回到京都附近才能找到了。”另一个士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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