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惊服不已。
宇文付脸色一变,朗声说道:“哪一位暗中施袭,请站出来答话。”
阮山随手抛去手中暗器,淡淡一笑,道:“算了,那人也许是和兄弟开个玩笑,宇文兄不用认真。”
宇文付目光由浮台西角处两个坐位上掠过,那两个坐位上端坐一个花白长髯的老者,和一个端*肃的青衣少女,口中说道:“阮三庄主大量不究,兄弟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阮山一皱眉头,欲言又止。
萧奇却暗暗忖道:此人年纪不大,但处事做人却是老练的很,出口第一句话,先点破大哥的身份来历,免得场中群豪心中起疑,再把不究属从暗施偷袭一事,加诸在阮山身上,好叫人无法派他不是,短短两句话,示警、诿过,占尽了便宜。
施玉目光环扫了全场一眼,不见丐帮中人,心中觉得奇怪道:我帮中人,尽承艰辛,摆渡、守卫,尽是我丐帮弟子,但这参与机要,会决大事,怎无丐帮中人参加呢?
只见宇文付向阮山抱拳一礼,道:“三庄主既然找到了此地,足见耳目灵敏,叫兄弟好生佩服,但既来之则安之,请坐下饮杯水酒如何?”
阮山心知宇文付误会了自己,正想出言解释,郭峰已经冷冷的接道:“宇文总瓢把子,这待客之道,未免太过霸道了?”
宇文付冷笑一声,道:“兄弟对中原快手,仰慕已久,想不到的是以两位这等高身份之人,竟然也投靠了归云山庄。”
郭峰怒道:“宇文付,你讲话要小心一些。”
场中群豪突然齐齐站起,兵刃纷纷出鞘,看样子只等宇文付一声令下,立即将群起而攻,骤然局势大变,剑拔弩张。
萧奇哈哈一笑,道:“诸位这般紧张,可是准备打上一场糊涂架?兄弟做买卖,一向是精打细算,如果有赔本之处,决不干。咱们如果相助那归云山庄而来,岂肯这般毫无戒备的轻闯虎穴。”
施玉急忙说道:“宇文兄请听小要饭的一言。”
但听一个宏亮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丐帮弟子,人人忠直仁义,乾坤手施玉,更是一向为我武林同道倾慕,想不到竟然是这样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为了一己生死,出卖武林正义,实叫人替那马帮主惋惜,*出这等没有骨气的弟子。”
施玉转脸望去,只见那出口辱骂自己之人,是一个年约二十左右的少年,长剑已经出鞘,握在手中。仔细一看,却是素不相识,但他身旁一个肋架李公拐的老者,却是大名鼎鼎的杖侠黄忠天,想那年轻人必是黄忠天的门下。
正想出言解说,突然又听见一个清脆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各位武林前辈,晚辈曾在归州城内一家酒楼之上谋刺那王玉龙,就是被此人从中阻拦,致今我七年含冤,无法伸雪,今夜他混入咱们大会中来,此人万万不可放过,他冒用那阮大侠之名,混迹江湖,淆人耳目,使人闻其名,不辨其奸,诸位伯伯、叔叔们,千万不能上当。”
全场中数十道目光,一齐投注到阮山身上,人人的目光中充满着怨恨、怒火。
萧奇眼看群情激动,已难控制,不禁心头一震,忖道:在坐中不少都是江湖成名人物,这一场恶战下来,不论双方胜败如何,必将是一个血染浮台,惨不忍睹的局面。
阮山只觉得心中有着千言万语要说,一时间却又感觉无从说起,眼看有不少拿着兵刃之人,缓步向前走来,更是焦急,心知此刻情势危急,若是要有一个人发动施袭,群豪立时将跟随出手,势道一发,必然是雷霆万钧,不可挡拒,金娇、玉娇仍然分守在他两旁,以两人武功而论,决难抵挡那四面八方的发动之势,当下低声说道:“玉娇、金娇快些退到我的身后。”
二婢自知武功难以拒挡攻势,立时依言向后退去,闪到了阮山身后。
中原快手已知大敌当前,默察了眼下情况,悄无声息的分立在阮山两旁,既可保护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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