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身后。”
竟然进入了那花树林中,穿越而过。
阮山紧随身后而行,只见那上官洪,左一转,右一弯,行走速度甚快,颇有轻车熟路之感。
片刻工夫,已到了望花楼边。
两人穿越几片树林,竟然未遇上拦路的人。
只见那高耸云霄的望花楼上,数处灯光未熄,显然还有人未曾安歇。
上官洪打量了四周形势一眼,低声说道:“如若在下估计的不错,那丫头该走咱们这个方向回来才是”
话未说完,见一条人影,由望花楼中走了出来,直对两人隐身林中走来。
阮山道:“不知是不是那丫头,安然而出。”
上官洪道:“我想她不会有何闪失。”
只见那人走的甚慢,步履从容,毫无惊慌之意。
望花楼上的灯光,突然熄去两层,只剩下了最高的一层上,仍然有灯光透出。
阮山心知是那沈天奎的注宿之处,这样深夜尚不安歇,想必是为了今晚的失败,正在研商对策。
瞧着那耸立在夜色中的高楼,想起了被囚的父母,不禁一阵心酸。
上官洪已经暗中运集了功力,蓄势戒备,目注着那逐渐走近的人影。
刚才,宴席上一场激烈的搏斗,已使他感觉到这归云山庄中人,纵然是奴婢之辈,都有着非凡的武功,的确是不可轻视。
只见那人影愈走愈近,逐渐的接近了两人蔵身之处。
上官洪凝神望去,来人果然是竹凤,轻轻一扯阮山的衣角,暗施传音之术,说道:
“果然是那丫头,平安的出来了。”
阮山从心酸的感伤中清醒过来,望了来人一眼,心中突然动了怀疑。
暗道:“那望花楼下,层层都有着森严戒备,这丫头只不过一个女婢身份,为什么能自由进出,毫无警兆”
但见竹风缓步进入了花树林中,直向翠竹轩中走去。
上官洪低声说道:“这丫头神色有点奇怪,咱们跟着她瞧瞧。”
这时,那望花楼上最顶层的灯火,也突然熄灭,整个归云山庄,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两人急随竹凤身后,直入翠竹轩。
只见竹凤轻挥玉手,一推虚掩的房门,缓步走了进去。
上官洪突然一提气,如影随行,紧追在竹凤身后而入。
宇文付正坐厅中等候,见竹凤推门而入,立时站了起来,还未来及开口,那上官洪已经如影随形一般,跨入房中,急忙说道:“宇文兄小心,这丫头神色有些不对”
宇文付是何等人物,纵然上官洪不打招呼,他已经有所警惕,暗中运气戒备。
只见竹凤脸色一片铁青,走到一张木椅前面,坐了下去,双目中流露出无限痛苦,凄凉一笑,道:“小婢”她似乎极力忍耐着不肯开口说话,说出两个字,似乎已经不支,一仰头,靠在椅背上,气绝而死!
宇文付右手一探;疾向竹凤肩上抓去,口中急忙喝道:“凤姑娘”
上官洪右臂一拂,一股潜力涌出,挡开了宇文付的掌势,急忙说道:“不可摸她!”
宇文付似乎有了警觉,突然向后退了两步,凝注着那倚在椅背上的尸体。
只见身体逐渐硬直起来,分明是死去无疑。
上官洪摇了摇头,自责的说道:“我害了她!”
阮山轻轻叹息一声,道:“在下早该出言阻拦才是”突然住口不语,凝神听去。
上官洪一皱眉头,低声说道:“对方既然这般心狠手辣,咱们也不用手下留情了。”
话刚说完,室门外已悄悄的站着一个身穿白衣,胸绣金花的美艳妇人。
上官洪右手一挥,正想劈出,却被阮山拦住。
只见那妇人一脸肃穆之色,瞪着一双眼睛,两道森冷、锐利的目光,缓缓由三人脸上掠过,道:“你们办的好事!”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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