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山,已经是兄弟这归云山庄中的三庄主,日后在江湖上,还望诸位多多照顾”
竹凤眼看厅中群豪神情,大部分似乎都相信了沈天奎的谎言,不禁心中大急,高声叫道:“他真的不是阮山,诸位不要受他所骗。”
沈天奎仍然是一脸和蔼的笑容,说道。“这丫头胡言乱语,分明是受人毒算已深,无药可救,三弟去把她杀了,以正咱们归云山庄的戒规。”
那俊貌少年应了声。突然站起,两道目光凝注在竹凤的身上,缓缓举手,抓住了剑把。
阮山之名,震动一时,但场中群豪,却大部分未见过他的武功,但看他凝视竹凤的森森目光,和那握剑姿态,似乎剑道中上乘工夫,他迟迟不肯拔剑,拔剑一击时,必将是石破天惊,莫可抗拒。
竹凤此时,倒是勇气大增,尖声说道:“我竹凤今日纵然身受乱剑分尸而死,但能当着天下英雄之面,揭穿你沈天奎为人的恶毒卑下,那也是死而无憾了。”
这时,那假冒阮山的俊俏少年,一张微现苍白的脸上,满布了一层紫气,双目中光芒逼人,长剑已经离鞘半尺。
宇文付折扇一抖,突然斜张一半,左手平胸,长长吸了一口气,双目凝注在那假阮山的右手之上。
显然,他已经瞧出情形不对,准备全力挡他一击。
上官洪突然一撩衣襟,探手从怀中摸出一对金轮,分执双手,平胸举起。
这时,大厅中一片寂静,静的可听到彼此呼吸之声。
阮山右手伸入怀中,悄悄戴上了一只千年较皮手套,准备必要时出手施援。
沈天奎双目炯炯,望着宇文付和上官洪,脸上却是一片平静,叫人瞧不出他是喜是怒。
其实,全场中群豪的目光,都投注在那俏美男子和宇文付等人身上,显见人人都关心着双方一击的胜败。
只见那假阮山右腕一动,长剑突然出鞘。
刹那间剑气涌动,寒光电射,白虹一道,直向竹风袭出。
宇文付折扇旋转,飞起了一片扇影,一挡疾射而来的剑光。
寂静的大厅中,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波动之声,那飞起的满天扇影,突然一闪敛去。
紧接金光闪闪,飞起一片黄幕,挡住了那冲破扇影而过的剑光。
只听叮叮几声脆响,剑光扇影,一齐收敛不见。
外人看去,只见扇影和剑气,一闪而逝,但当事人却已是经历生死。
凝目望去,只见假冒阮山的人,脸上笼聚的紫气,已经全部散尽,露出了羊脂一般的苍白脸色。
宇文付脸上,交错着青白之色。右手抱着折扇,鲜血已经湿透了半个衣袖,滴在地上。
上官洪双手金轮交错前胸。喘息之声全厅可听,顶门上汗珠如雨滚滚而下。
场中情势很明显,上官洪和宇文付都在这阻挡那俊美少年一击中,用尽了所有力量,如果那人的剑势,再增强几分力道,两人虽尽全力,都无能阻止那攻向竹凤的一剑。
这时,三人都静静的站着不动,极力在争取时间,运气调息。
宇文付连包扎一下伤势的时间,也是不敢浪费。
这是大风暴前的片刻平静,更惨厉的一击,即将开始。
强弩之末的一击,威力也许不大,但却是生死存亡的关头。
但见那俊美少年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紫气,逐渐的由淡转浓。
上官洪头上的汗水,也逐渐的消退不见,喘息声也消失的听不见了。
坐在旁边的阮山,暗察情势,上官洪和宇文付已经难以再挡对方一击,必得想个法子,暗中出手相助才是,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要想不露痕迹的出手,却是一件不大容易的事。
这俊美少年的武功,已经震惊了全场,大部分未见过阮山的人,都相信了这人一定是阮山了。
因为阮山崛起江湖时间很短,但却以俊貌快剑,传名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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