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而立,运气调息。
显然,他心有不甘,准备再战。
宇文付心中明白,此人的剑招武功,实在不在自己之下,所以被折扇所困,那是因为他在两次攻敌之后,内力耗损未复时,自己乘势而攻,如若被他调匀真气,再打起来,只怕难以是他的对手。
其实,宇文付强忍伤痛一番恶战之后,伤口迸裂,鲜血不停的涌出,染湿了半边衣衫。
阮山暗察厅中群豪,很明显的分成了两大壁垒,只是彼此都还未了解对方内情,暂时隐忍不动,正面出面和归云山庄为敌之人,只有自己和宇文付等三人,当下暗施传音之术,说道:“上官兄,请劝回宇文总瓢把子,暂时忍耐一二,眼下时机未熟,不宜再闹下去。”
上官洪对阮山早已心生敬服,听他传言相告,立时纵声笑道:“宇文兄,咱们回席位去。”
宇文付知他之言必有用意,而事实上,自己因失血过多,也难再硬拼下去,目光一掠竹凤,低声说道:“凤姑娘,也请退回席位上吧。”
几人迅快的回到席位上,坐了下去。
宇文付双目一掠左面第二桌席位上的一位黑衣老者,低声问道:“上官兄,可识得那人吗?”
上官洪摇头道:“不认识。”
阮山心中记忆甚清,那两人正是昨夜同赴洗尘晚宴的关外黑白二侠,那身穿黑衣,出手拨开宇文付手中折扇的,想来定是黑侠,另一个身穿白衣,和那黑衣人年岁相仿之人,想来定是白侠,但因为自己装扮的身份,不好随后接口,只好闷在心中不语。
这时,那劲装少年,脸上又泛起一片蒙蒙紫气,很快浓布全脸。
上官洪暗暗吃了一惊,道;这人好精深的内功。
只见他一扬手中长剑,冷冷说道:“阮某人还想领教宇文总瓢把子的武功。”
这等指名挑战,宇文付就算明知必败,也不能当面示弱,笑道:“当得奉陪。”
上官洪却抢先一步,离开席位道:“宇文总瓢把子身份尊贵,在下代为奉陪一阵如何?”
那劲装少年手中长剑微一颤动,登时发起四朵剑花,冷冷说道:“你既然要代他受死、那就请快亮兵刃。”
上官洪心知他那剑术,凌厉异常,如若凭自己一人之力,实在是难以接得下来,但既然已经答应,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取出怀中一对金轮,双手分握。
阮山看那劲装少年脸上的紫气,已经十分浓重,心中暗自盘算,道:此人不知习的什么武功,看来像左道邪门,他连番击袭,每次都把力道用尽,怎么回复的这么快,这上官洪武功虽然高强,只怕也难挡一击,得想个法子,助他一臂之力才是
忖思之间,见那劲装少年长剑一抖,刺了过来。
这次,他竟然是不再施展驭剑术施袭。
上官洪畏惧他的,就是他那驭剑之术,见他挥剑击来,不禁心中大喜,左手金轮推出一招“白鸽舒翼”,封开了剑势,右手金轮“腕底翻云”,斜里攻出。
那劲装少年长剑“玄鸟划沙”,当的一声,震开金轮,随手攻出三招。
原来,他生怕对手改施驭剑之术,一交上手,就全力和对方抢攻。
上官洪金轮挥动,全是硬接硬架的招数。
刹那间,轮光、剑影,交织一片,展开了一场龙争虎斗。
阮山眼观四方,一面留心着场中搏斗的情形变化,一面留心着沈天奎的举动。
那上官洪手中金轮的招数,十分凌厉,斗到二十个照面,已经控制了大局。
只见沈天奎微微一皱眉头,嘴唇启动,王玉龙突然离开了席位。
阮山心知那沈天奎施展传音之术,指示王玉龙有所举动,只是,不知他们使的是什么阴谋?
自己又是扮装的身份,纵然是瞧出了什么凶险,也不便出言警告在场群豪。
赶忙施用传音之术,低声对宇文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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